南澳海域增殖放流（2003年）
温文锋 摄
郭洪义/文
这个冬天，
听到你们正在谈方案，
有关冬至为什么出现夏装，
有关一群尾鲢，为什么想
长出翅膀，而不愿回到水中。
你们已经忘记，另一群
鲤鱼，在另一个季节
误入尘世，以为
陆地上，有更多空气，
五谷丰登的情景
可以促成漏网之鱼再次逃生，
而这些，只是无效的有氧运动。
那时，你们还在船上，
诸佛菩萨放下了梯子，
敦促大家在海洋中全马或半马，
远离感冒和退烧药。
如果需要一条青鱼，
重新游向五星级酒店，
请让它，把一个
大型城市的人口，数百万鱼籽，
卸下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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