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到石狗坑摘鸟梨
采摘鸟梨
听说，这个时节，石狗坑的鸟梨成熟了，前前后后正好有一个月的采摘期。说起鸟梨，会勾起很多人的童年回忆。在我的童年味道中，酸甜的甘草鸟梨就占一席。带着向往，国庆期间，我们一行人，有摄影的，有猎奇的，有休闲的，都想避开熙攘的人群，另辟蹊径往山里走，去摘鸟梨、拍美照。
石狗坑在普宁。如果不是有“山长”黄沛省带路，我们很难通过蜿蜒而陡峭的上坡路直达深山老林。黄沛省原是村干部，后来成为当地一所小学的老师。无论是什么职务或身份，他都深爱自己所住的这片山，并且为石狗坑的鸟梨种植和推广付出不少心血，所以朋友开玩笑称他为“山长”。深山老林处，是“山长”自己建的小屋，作为一个落脚点，他也经常邀朋友前往喝茶休闲。
小屋是平房，靠山而建，推门依然见山，门口篱笆上缠绕着百香果藤，绿翡一样的果实挂着像小灯笼，再往前是郁郁葱葱的一株乌榄树，树上结了果子，一不留神就会砸下一两个乌榄，落入草叶堆中。散处于屋前屋后的，有好几株鸟梨树，它们和乌榄树形成鲜明对比，几乎掉光叶子的果树上，枝头坠着大大小小的鸟梨，大的有如乒乓球，小的像玻璃弹珠一样。门前小道上，有散养的牛，在树下悠闲地吃草，鸟鸣声织成一片，山风吹来，非常惬意。大家纷纷表示羡慕“山长”的生活。
说是摘鸟梨，但鸟梨树有两三层房屋高，枝干柔软不宜支撑，真正上树摘的，还得是有经验的山民。只见他攀住主干，上树后用绳子把自己固定，然后就用手摘起个头适中的鸟梨。突然，一阵风吹，或动作幅度大一点，树干就摇摇晃晃起来，增加了采摘难度。这些高难度的动作，一一被摄影家们收入镜头中。
鸟梨成袋摘下来后，被放在地上分拣，大家迫不及待地抢着品尝起来。山民告诉我们，个头大的有可能更酸，要挑那些个头适中，皮微带红，果的“底盘”要平而饱满的，才会带甜。我尝了一个，说实话，酸酸涩涩，野果子的味道，没有想象中好吃。
这时，“山长”的堂兄用大脸盆装了水煮好再用盐渍的鸟梨出来，让大家再品尝。热腾腾的梨上面是一层盐霜，咦，入口咸中带甜，还带出梨的清香，真神奇，好吃！“山长”告诉我们，这就是鸟梨的传统吃法，水煮能去除鸟梨的酸涩味，又能保持它本来的味道。另外一种更传统的“土法”就是用纯盐和山泉水腌渍鸟梨。
“鸟梨，别名棠梨、糖梨。2013年经相关部门的科学鉴定，由于我们这边的土壤的原因，这里的鸟梨硒元素含量特别高，具有消食开胃、润肺清热、降血压等保健功效。”“山长”跟我们分享他的快乐与烦恼，他一直在大力宣传鸟梨，还探索过很多种鸟梨的保存和制作方法，但保存问题仍是制约鸟梨产品化发展的瓶颈。本报记者 陈珊娜 文/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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