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中的惠州速度□胡婉思
那天翻着以前的旧照片,看到以前14吋的电视机以及跟姐姐在广场看露天电影时笑得傻呵呵的合影,忽然有点感慨——这些旧物就像一本历史书,记载着时代发展的变迁,镌刻着时代前行的印迹。
70年的城市变迁,惠州,就像一面镜子,照出了时代的风貌,城市的发展。自新中国成立以来尤其是改革开放以来,惠州没有辜负它的“惠”字,它让高楼林立,让道路宽敞,让交通便利,在不断的改革开放中,惠泽更多的人。
科技的日新月异在惠州感受得淋漓尽致。我孩提时代时,惠州唯一的电影院(当时称大戏院)就在今天的惠城区步行街旁边。在我依稀的记忆中,规模之大、气势之昂,在当时堪称一流。在那个娱乐匮乏的年代,电影都是稀罕物。小的时候最期待的就是广场放电影,一个陈旧的放映机,一块大而旧的幕布,隔壁村的人三五成群聚集在广场上,还有卖酸山楂的小贩,敲麦芽糖的老爷爷,场面别提多热闹。上世纪90年代初,电视才刚普及,家里托关系买了一台14吋的西湖牌彩色电视机,街坊四邻的小孩子都羡慕不已。每天,我家还没开始吃饭,旁边的小伙伴们已经在家门口探着头,期盼地看着我家电视机,等待着一天一度中央电视台《大风车》节目的召唤。那台电视机一用就是十几年,一直舍不得换。2002年,家里又换上了一台更大的电视机,到如今60吋的曲面电视也搬进了我们平常百姓家,让我们仿佛踏进了高清影院。那天翻着以前的旧照片,看到以前14吋的电视机以及跟姐姐在广场看露天电影时笑得傻呵呵的合影,忽然有点感慨——这些旧物就像一本历史书,记载着时代的变迁,镌刻着时代的印迹,想起它,就让我回忆起青春少年,感慨万千。如今,每当坐在明亮的客厅里看着曲面电视,在电影院里观看着猫眼电影,3/4D电影带给我不一样的视觉冲击力时,总会想着这些变迁,想到惠州的昨天、今天、明天。这就是历史的见证、时代的缩影啊。
交通的变化展示了惠州速度。生活的车轮日复一日旋转,轮子上的纹理是固定的,碾压过的地标少而简单。小的时候外公外婆家住在遥远的沥林,每逢过年跟着母亲回沥林探亲真辛苦。要从金鸡村走一段好长好长的泥路才能到广汕公路,在大道的两旁要等1个多小时才能等到一辆破烂不堪的小面包车。在有点颠簸的路上,要两个小时才能到外婆家。记得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学到一个新鲜词叫“出远门”,我觉得这个词把我去外婆家这段旅程形容得很是贴切。在我印象中,以前在惠州,公共汽车的路程顶多两站路的范围之内,此外所有的地名都是“远方”。比如广播里听到的“东莞虎门”、比如奶奶提起的“潮汕老家”和“我叔叔上大学的北京……一个比一个远,只能停留在故事的某一段情节里或地图的某一点上,任凭想象,无法抵达。缓慢规则的突变,发生在近40年间。短短40年间,惠州的公交线路从几条变成现在这么多,公交车规模的不断扩大给惠州人民的短途出行带来了很大的方便;2013年12月28日,厦深高铁通车,从惠州到厦门只需要3个小时;2015年2月5日,惠州机场民航航线正式通航;2017年12月28日,莞惠城轨通车,实现了半小时莞惠城市圈。这些新鲜的元素从四面八方加入,我心中的“远方”概念已被压缩,去沥林是“出远门”这个思想在我脑海中已不复出现。莞惠城轨通车那天,我跑到城轨站买了一张从小金口到惠环的票,车厢干净整洁,座位简单舒适,只是一个发呆的瞬间,便到了目的地。在这惬意的欢喜中,我感受到了来自惠州的城市建设速度。
生活在这里的人们也变得幸福与和谐。2007年,我考入惠州学院,在这里读了4年的书。那时,学校旁边的城市气息还没那么浓郁。学校南墙外就是槐底村的一片田野,挨着马庄村,傍晚寻三五知己在那散步,穿过田塍、河沟、树林,听蝉鸣鸟叫,看天边云卷云舒,竟有种说不出的舒适安逸。晚上,校园里放露天电影,挤挤挨挨中耳畔听到各种不一样的方言,有几分新奇,有几分亲切。上周,又回了一趟母校,以前的旧村庄大多都换了新颜,有些低矮的泥房已经被高楼大厦所取代,最亮人眼的是道路两旁的绿化,大树参天,绿荫蔽日,给人以勃勃的生机。进入学校大门,办公楼后面巍峨高耸的宿舍大楼很是吸引我的目光,自动售卖机随处可见,看着一张张崭新年轻的面孔,也在惠州这座城市里和谐、幸福地生活着。
(图片由王建桥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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