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 王蒙:极致与从容
王蒙讲座现场吴小攀 摄
□葛怡颖
12月2日下午,“极致与从容——王蒙与你面对面”在广州大剧院实验剧场举行,王蒙向各位听众娓娓道来“极致”与“从容”之妙。
都说人生百态,有的人活得饱满、充实,有的人活得空虚、乏味,此间不免有人会思考、会追求一种人生的“极致”——谁不曾思考过,或是幻想过自己人生达到一种极致的状态呢?但是王蒙一语道破:我们的人生的追求是永远也达不到九十九分的极致境界,但是文学艺术可以为我们打破这道壁垒,它可以达到99分、100分,甚至突破这一层束缚。在古今中外的众多文学作品中,就有许多描述人的感情的极致:《上邪》中不到山崩地裂绝不决断的爱情、传说《精卫填海》中要将茫茫大海填平的仇恨……在我们的生活中,断然难以遇到这样达到极致的感情,但是在文学与艺术中,甚至会有超越极致的深刻感情。
而对于达到了“极致”的故事,王蒙引用了一众文学艺术的例子:《列子·汤问》中的含光、承影、宵练三把绝世宝剑,元杂剧《赵氏孤儿》中曲折动人的因缘,这些故事都承载着超越了我们生活中的“极致”的情节。在生活之中,作为个体的一个人、作为话语的一句话同样有着无法突破的极限,但是在文学艺术中,同样能找到在某一方面发挥到极致的人物和语言的存在。
在讲席期间,王蒙因为喉咙不适中场休息了十分钟,但是过后依然坚持为各位听众讲述他的“从容”之道。“从容”与“极致”相对,文学艺术中的“从容”,用平铺直叙的话语也能很好地表达感情。在诗句语言平白生趣的汉乐府诗中,一首《江南》中的“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中也充满了“从容”之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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