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书如山倒 读书如抽丝
架不住网上购书的优惠,半个小时完成了一单交易,“世界读书日”前暗下“绝不‘剁手’,绝不买书”的决心,瞬间如水东流不返还。
完后,把购书单截图到群里,猫同学问:“你买了?下单了没?帮我买本《24个比利》。”我:“买了,你早开声。”猫同学:“你不早说。”好吧,对于买书,我是一鼓作气那种,也是“事后诸葛亮”那种。
《24个比利》?这个书名有点耳熟,我好像有这本书,叫猫同学不用买。去书架看了看,果然。抽出,四年前买的。猫同学叫我借她看看,她说分裂的“双子”想看看这本“讲精神分裂的书有多分裂”。我对神经、心理类的书充满好奇,当初也是冲着“多重人格分裂经典之作·真人X真事”的推介买了此书,羞愧的是书签还夹在66页与67页之间。将近四年的时间,我都没把这本书看完,这完全不符合个人读书“强迫症”的特征——一本书不管难易与否、有趣乏味,只要开启了,我都会从头到尾把它读完。这本因种种原因而停顿下来,而被“雪藏”于角落的“经典之作”,迟早我会把它读完,但需要在下次买进新书之前。因此也时常会生出 “买书如山倒,读书如抽丝”的感慨。
也有一口气读完的书。最近在书店两个小时看完的《明天也是小春日和》,是一本记述津端夫妇田园生活的随笔,文字浅显,兼有养眼的配图,读起来不费脑力,读完会羡慕他们的爱情,会向往他们的生活,也会抓到书里传达出的信息:好生活不是用钱买的,而是花时间经营出来的。修一先生是建筑师、学者,为了圆妻子英子多年的田园梦,退休后带着英子远离都市,归隐乡间。修一发挥他建筑师的才能,主要设计房子、建造房子、修补房子,当然也做一些洒扫洗刷的活儿;英子则发挥她家庭主妇的才能,从屋外的春播、秋收,到屋内的夏整、冬藏,里外打理得整整有条,还给在城市工作生活求学的女儿、外孙女寄她亲手做的食物。“动手”是这对年过八旬老夫妻的生活日常,也是他们的生活乐趣。看完书后,把记录他们生活的纪录片《人生果实》也找来看了,与中国导演陆庆屹拍的纪录片《四个春天》有许多相似之处。有时候会被许多好看的纪录片、电影吸去时间,书架上未读的书越排越多。
明明有许多还未翻页的书,向外求索寻书的心却有增无减。三月末,在《南方周末》看到一篇长文《疫中书店:“这个时候选择结业,也不算太丢脸吧”》,里面报道了全国各地大小实体书店在疫情下艰难窘境的几个具体案例。浙江海盐的“乌托邦书店”宣布结业,被读者调侃“八百年不打折”的“佳作书局”搞起了限时促销,总店在北京的“单向街书店”不得不直播卖书卖文创品自救……
上海,“梅斯菲特”书店,完全陌生;再看到阳江, “世界书店”,两地两间书店同一个经营者——鲁毅。曾在一些读书会上听朋友说起过“世界书店”,“外墙是黑色的,窗子是三角形和梯形的。”当时我就很好奇,“还开着吗?”“没开了。”这次在报道中看到“世界书店”的图片,窗还是三角形和梯形的,外墙已变成了发黄的乳白色,四层,二楼的窗子被门外的一棵玉兰树遮住了半边脸。2015年开始在上海经营“梅斯菲特”的鲁毅因房子问题多次搬家搬店,这次受疫情影响,书难卖,租金压力更大,遂提前实施把书打包寄回阳江前“世界书店”囤放的计划,打算利用网络渠道继续经营。我把这个消息与几个好友分享,大家决定当天就去寻找“世界书店”。
反正要去寻找书店,就先去了老城苏屋街一间我去过而朋友们耳闻已久的二手书店。不巧的是,店主竟然在周日闭门休息了。转去找“世界书店”,不企望它开着门,但至少能观瞻一下它的外墙。七拐八拐,在一条小巷里看到一栋外观独特的房子,拍照,发送给朋友求证,告知是书店设计师的工作室。好吧,就当找到了“源头”,至于“下游”,待到“山花烂漫时”再去寻访吧。我知道,如若它们都开着门,我定又忍不住“剁手”,收获“战利品”的兴奋定又会与“买书如山倒,读书如抽丝”的感慨共升。
于我个人而言,我更愿意它倒过来:“读书如山倒,买书如抽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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