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移的农田 不变的乡情 南头镇外耕农足迹遍布省内外,但“外耕不外迁”,始终把根扎在家乡
本报记者 梁东麒
●顺势而生的外耕农群体
外耕农的出现,与南头镇独特地理和经济发展模式有密切关系。在上世纪90年代,南头镇经济开始腾飞,穗西社区作为开发最早的一批热土,为当地经济贡献大量的耕地,也诞生了当地首批的外耕农。
“良好的社区经济让老一辈农民不愁吃穿,但也很难在镇内找到合适的耕地开展劳作。” 梁景初说,起初大家将目光放到了周边镇区,去承包一些耕地来种植。人们当时想法纯粹是找点事做,不至于游手好闲,所以第一批走出去的外耕农多是从事种植,后来才慢慢引入了养殖行业。
外耕农的出现,还带动地区经济的发展,实现双方共赢。这种共赢,更多体现在周边耕地的低价增长上。据统计,周边镇区的耕地租金近10年已上涨近三倍,一些耕地价格更是达到3000元每亩。南头镇外耕农更成为了外延农业的一种典型的南头模式。
●外耕农的苦与乐
外耕农获得了收益,但离乡别井的耕种过程总是苦涩的,每一位外耕农都需要面对各种困难与乡愁的煎熬。
梁景初位于石军村的鱼虾塘距离南头穗西社区约有20公里远,在南头的外耕农群体中,这样的距离算是很短的。即便这样,为了照顾好数十亩的鱼虾苗,他和妻子及其妹妹都需要常年蜗居在锌铁棚搭建的屋内。在不足50平方米的空间内,有一半摆满了各种饲料,另一半则放着两张床,是他们休息的场所。由于屋内没有间隔,六月阳光暴晒下屋内充斥着饲料气味,十分刺鼻。除了环境艰苦,日常巨大的工作量也是由三人分担,40公斤重的饲料袋,梁景初一天要抗20多袋,往返距离超过10公里。
梁景初说,外耕的过程有许多风险,但为了保证收益,再大的危险也要顶住,不敢离去。与很多承包土地种植或养殖的人不同,南头镇走出来的外耕农,更多是属于老板和工人的综合体,用梁景初的话说,是要亲自下手去干的。这种综合体的身份意味着更大的收益,也意味着更大的风险。
梁景初说,与其他许多外耕农相比,自己还是幸运的,毕竟家比较近,随时可以回去。更重要的是三个儿女也很懂事,每周都会带孩子来石军村和他团聚,也极大缓解了想家的情绪。
●外耕不外迁 始终把根留
经过近30年的发展,南头镇的外耕农足迹已遍布省内外10多个县市,但却鲜有户口外迁的情况,大家在外耕过程中,总是选择把根留在南头。
“我们只是迁移了农田,没有迁移乡情。”梁景初说,南头外耕农的这个特点,与多个方面相关。首先是南头外耕农很少受雇于人,来去不受限制。其次,南头外耕农普遍是年纪偏大,一般家眷也都在南头。梁景初说,此外,最关键一点是,南头的外耕农看似零散,却是有联系、有组织的。多年来南头镇出台过多个扶持政策,从资金补贴到技术支持都给予外耕农帮助。此外还成立外耕农党支部,通过外耕农党员带头联系外耕农,把家乡信息带给每一个外耕农,大家自然也不愿意离开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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