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扒头村门楼旁有一口直径半米左右的水井,被村民认为是村子盛产双胞胎的“根源”。/佛山日报记者陈国飞摄潘伟杰(左一)和他的弟弟潘伟彬(右一)是扒头村最年轻的“孖仔”,学生年代穿着一模一样。/受访者供图扒头村东靠县道X530线,西近四岭山脉,北邻新寨村和枕头湾水库,依山傍水,空气清新。/佛山日报记者陈国飞摄航拍扒头村。/受访者供图三水南山镇客运站以北约5公里,沿着蜿蜒的村道,便可到达扒头村。这个约30户人家的小村落还分成了三个片区,一条长长的村道延伸至山脚居住区,两旁分出三条“枝丫”连接另外两个片区,高空俯瞰,整个村落宛如一棵高瘦的树开枝散叶。扒头村,三水有名的双胞胎村,盛产“孖仔”“孖女”。上个世纪初以来,这个户籍人口仅100人左右的小村落,竟已诞生了8对双胞胎——六对孖仔、一对孖女和一对龙凤胎。“孖仔”自称有“心灵感应”一样宽窄的前额,一样倒八字的双眉,两人的眼耳口鼻几乎是“复制”,仅在发型和下巴宽窄有点差别……今年26岁的潘伟杰和他的弟弟潘伟彬是扒头村最年轻的“孖仔”。“我们在小学三、四、六年级都是同班同学,当时穿着一模一样的服装,除了几个好朋友能区分外,经常被老师、同学认错。”17岁前,伟杰、伟彬兄弟几乎形影不离——学习、玩耍,连睡觉都在一起,有共同的好朋友,课余喜欢在一起踢足球,兴趣爱好也大体相似。不过,对于温少英等同村村民来说,两个“孖仔”小时候确实难分辨,不过越长大就越容易分辨出来了。她说:“他们性格不一样,当哥哥的比较文静沉默,弟弟则更为开朗一些。”谈起双胞胎,人们往往投以好奇、羡慕的眼光。而一些奇妙的瞬间,潘伟杰也感觉双胞胎之间仿佛存在“心灵感应”。“小时候弟弟不小心受伤了,虽然我们没有待在一起,但我会无缘无故地觉得心里不舒服,感觉有事发生了。后来回到家才知道果真如此。”能有一个与自己这么默契的兄弟,潘伟杰觉得即使遇到难题也会有人共同分担。不同于默契的潘氏兄弟,33岁的龙凤胎潘凤萍和潘志坚,从小到大一人喜静一人好动,爱好兴趣差别也都比较大,弟弟比姐姐也高了一个头。弟弟潘志坚总说:“我与姐姐从小表现得和其他兄弟姐妹都一样,没有所谓的"心灵感应",我们不说的时候别人都不知道我们是龙凤胎。”百人小山村盛产双胞胎扒头村盛产双胞胎可追溯到1954年,那年扒头村出现了第一对双胞胎,此后双胞胎就与扒头村结下不解之缘。60多岁的村民李六妹说,除了那对龙凤胎外,其余的双胞胎无论是身高、体形、五官等外貌特征都极为相似,“不仔细看还真认不出”。村中的孖仔、孖女小时候穿的衣服常常一模一样,性格也比较相近,没有出现“一刚一柔”这样反差较大的双胞胎,除了他们的父母外其他人难以分辨,由此闹出了不少趣事,认错人的事情经常发生。“你们俩谁是哥哥呀?”“我是!”“阿杰,放学回来了?”“错了,我是伟彬。”……类似的对话常常在上演。父母给孖仔、孖女起名字也有讲究,喜欢使用词语把两人的名字串连起来,如一对孖仔就叫潘炳光、潘炳荣。相对来说,今年45岁的潘炳光、潘炳荣两兄弟从小到大也都比较容易分辨,潘炳光比弟弟潘炳荣高,脸形也要大一些。当然,他们的鞋子、衣物或者食物,家里人都是准备“一式两份”。目前扒头村年纪最大的双胞胎出生于1962年,最年轻的则出生在1992年,由于村子小而双胞胎多,村民与各位双胞胎打交道并不少。后来村民仿佛达成了默契一样,无论见到的是哪一个,都统称为“孖仔”或“孖女”。扒头村,人口稀少,户籍人口长期只有100人左右,据2015年人口普查数据显示,当时该村户籍人口仅102人。这个百人小村竟然出生了16个双胞胎男女,其比例之高,不得不令人叹为观止。“不枯井”带来双胞胎传说一个只有约30户人口的小村庄,半个世纪以来诞生了8对双胞胎,如此高的几率,秘密何在呢?村长潘启安说,除了本村人生了双胞胎,从外村搬家过来的居民也生了双胞胎,因此村民觉得“孖仔村”的秘密在于生态环境和水质。扒头村东靠县道X530线,西近四岭山脉,北邻新寨村和枕头湾水库,依山傍水,空气清新。据悉,该村世居姓氏主要为潘姓,从今韶关新丰县迁往佛山高明后再迁此定居。此前整条村子都围进围墙内,后来围墙被风吹倒,村民也陆续迁出旧址另盖新房,村子才一分为三。村子一侧还有一个青石砖砌成的瓦顶门楼,这里曾是村子的唯一进出口,如今已荒废。门楼下是一口直径半米左右的水井,如今已用木板盖上,村民认为这里是盛产双胞胎的“根源”。潘启安介绍,过去村民长时间饮用山上流下来的溪水以及井水。“井还不到4米深,但是全村人饮用多年还从未枯竭。”潘启安说,哪怕村前池塘干枯,井水依旧充足。扒头村为何盛产双胞胎仍然像一个谜,村民也表示仅仅是猜测,他们没有得到权威和科学的答案。文/佛山日报记者陈国飞通讯员李燕君、卢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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