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 故乡的山,故乡的水
云龙湖岸边的林荫小道。
郁郁葱葱的山路。
云龙湖。
云龙湖边。
云龙湖晚景。
离开故乡江苏徐州20年。说起徐州,身边的很多朋友总会说,那里的汉高祖,那里的淮海战役……但让我念念不忘的,却是故乡的云龙山和云龙湖,在记忆里,从未模糊过,却随着年龄的递增日渐清晰。
家在云龙湖畔,步行的距离不过10分钟。这些年,每次回家,总是会到云龙湖边走走,看看有时平静,有时候起伏的湖面;摸摸岸边的垂柳,偶尔也向湖面漂一块小石头,然后看着石头“滑”向湖中央……
少年时,云龙湖水面只有5.8平方公里,如今水面面积已达6.76平方公里。大概是2006年,围着云龙湖转了半圈。那时候,云龙湖正在外扩,周边一片泥泞。再次去云龙湖周边的时候,是次年的秋天,岸边已经植上了整齐的垂柳,叶子还绿,水也纯清,一切都像少年时的美好。湖北岸建起的音乐厅,让这座城市有了时尚的气息。
2012年夏天,我回徐州,挑了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和家人一起去云龙湖游船。微风拂面,小船晃悠悠地在湖面上游荡。船夫是个皮肤黝黑的大叔,开口就亲切得像邻家大哥。那天黄昏,我拍了一张云龙湖的落日照片,欣喜无比——我用它做了两年的头像。
和南方不同,故乡是平原,却难得拥有一座云龙山,让徐州这座古城有了立体感。小时候,父母忙于劳作,没有时间带我们兄弟姐妹爬云龙山。但每年清明前夕,学校都会组织全校师生前往淮海战役纪念塔,缅怀英雄,致敬先烈。在结束这些仪式之后,老师会带领我们爬山。那时候,感觉云龙山好高啊,好高啊……
等到我们能够自由支配时间的时候,父母已经年迈,只是云龙山依然郁郁葱葱。正可谓: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陪着父母在云龙湖边散步,成了哥哥的日常。哥哥给我拍过很多照片,一手搀着父亲,一手扶着母亲,嫂子在不远处边走边回头拍照。几公里外的云龙山,在他们的身后,很威武。
我哥一脸的笑容,父母一脸的满足。我问哥,幸福吗?哥说当然幸福。我也认为是。
如今,在云龙湖西岸,又建起了漂亮的丛林景观。闲暇的时候,父母也会自己在小道上行走。置身绿树成荫、鲜花环绕的景观中,似仙境一般。而在几年前,那里还是一座荒山,有的只是泛着岁月光芒的石头和野草。
2016年,家门口的云龙湖被授予国家AAAAA级旅游景区。在朋友圈,总会看到生活在徐州的家人朋友拍的云龙山、云龙湖美景。我也总是情不自禁地评论家乡越来越漂亮了。他们总是带着遗憾的口吻说,“可惜的是,你已经不是徐州人了。”
这话听得我伤感又失落。是啊,故乡恣意绽放,我却已流落他乡。
李玉(作者现居深圳龙华)文/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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