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长篇小说《师范生》作者黄召晖 青春着意绽芳华

梅州日报 2021-04-18 08:47

●本报记者李少凤

梅州籍作家黄召晖的长篇小说《师范生》自3月26日当当网上架销售以来,已从“新书热卖榜”排名第369位一路攀升到4月6日位排193名。仅仅十天时间,跃进了176位。记者在第一时间拜读了小说,感到小说有一股浓厚的青春气息扑面而来,不禁使人想起自己走过的大学校园生活,那种芳华正茂、极目楚天舒的难忘岁月一一浮现在眼前,令人流连。为此,记者就小说的形成、人物的塑造、客家人文风貌等文学创作问题,采访了他。

记者:您好,请问小说是在怎样的情况下创作而成的?

黄召晖:这部长篇小说写的是20世纪八十年代中期,以梅县地区嘉应师范专科学校为虚构源的校园生活的一个侧影,也是一部反映改革开放初期在校师范生芳华岁月的“致青春”长篇小说。从全国来看,当时是一个思想活跃时期,各种文学期刊已远远满足不了文学爱好者的阅读需求,各学校和社会上的文学爱好者,纷纷自发成立文学社、沙龙等社团探讨交流文学信息、讨论作品优劣,办刊物自费出版社员作品,由此带来文学创作空前繁荣,文学创作也从“伤痕”文学中走向更多元素的探索中,各种题材的禁区被打破了,各式各样的人物形象走进了我们的文学殿堂,不同审美风格和流派的作品纷至沓来。文学作品也一时成为人们茶余饭后不可或缺的精神食粮。同时,我始终认为,“学高为师,心正为范”,师范院校与师范生,是整个社会教育的基础。一个好的教师,足于影响一个人的一生。于是,我就有了写他们的创作冲动,而且那时我因有机会拜访了两位全国著名的梅州客籍作家,一位是写短篇小说《罗浮山血泪祭》的中杰英,一位是写短篇小说《我应该怎么办?》的陈国凯。这两篇小说同时获得1979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他俩的教诲和鼓励,使我的小说创作有了质的飞跃。当年,我在发表了中篇小说《一顶民警帽的故事》的基础上,创作热情高涨,大约用了一个半月左右的业余时间,一口气创作了长篇小说《师范生》。这也是我24岁的青春收获。

记者:看了小说,感到各个人物塑造性格鲜明,他们有原型吗?

黄召晖:小说中的所有人物和故事都是虚构的,或许可能有一些熟悉的人的点滴影子,但小说创作是从师范生的群体大视野中着墨的。

小说通过塑造江南师范专科学校李静夫、丁一帆、杨柳、白梅、洪伟、黄冷果、黄看石、陈洁雅等学生、老师和学校领导的形象,以学校文学社团虎溪文学社和《过河卒》期刊的成立、出版、发展为线索,展现了青年学生朝气蓬勃的进取精神,并通过校领导和教授黄冷果、黄看石、陈洁雅等人对文学社团的非难、鼓励和支持,充分反映了改革开放初期,思想解放在他们中的灵魂激荡。作品刻画了杨柳、白梅、李静夫等面对即将走向社会,保持着人生的定力和奋斗目标,保持着对文学艺术的热爱、师生情的珍惜和对爱情的向往;也刻画了丁一帆、洪伟为了毕业分配到一个比较好的单位,急于钻营、改变人生追求的变化轨迹,如此等等,算是展示了一幅生动曲折、引人入胜的大学校园生活画面。

小说通过塑造李静夫、丁一帆、杨柳、白梅、洪伟等面对即将毕业分配走向社会,他们对同学情、爱情、师生情、文学情进行艰难的选择,三年间形成的这些情谊,因毕业分配和价值取向矛盾丛生,为了能分配到好的工作单位,明争暗斗,同学情丝折断、爱情破裂分手、师生情谊重塑、文学情趣崩析。小说比较深刻地刻画了他们面对毕业所表现出来的浮躁心理和困难把握,最后在互相的争斗和支持、坚持中,各自走向自己的人生目标。对于他们各自的性格特征是否鲜明,读者看了自然知晓。

记者:在小说的有些章节中,时儿会看到描写梅州的人文风貌,并与小说整体构思巧妙地融合,你是怎么思考的,或者说,你为什么能成功地进行交融的?

黄召晖:首先,我是个土生土长的梅州客家人,自然对梅州有一种特殊的感情、特殊的爱,也因为这种感情、这种爱,对家乡的人文风貌就特别的关注,所以在文学创作中反映梅州的东西会有一些。其次,创作中巧妙地融合一些地方特色的东西,会使作品增色、增味、增光。小说中,丁一帆向杨柳的求爱信用了一首客家山歌情歌,纵使杨柳是个大学生,但看了这首情歌会产生不少好奇感、神秘感和求知欲,因为有些地方语言,只有问懂这些地方语言的人才会知道它的内含。在李静夫接待罗素兰用餐时,点了几样客家特色菜。在虎溪文学社组织去梅县雁洋采风活动时,对参观灵光寺、叶剑英元帅故居,登阴那山五指峰玉皇顶观日出等,基本上用了一个章节来展现。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小说中塑造了两个客家人,一个是丁一帆,小说的主要人物,当然是浓墨重彩了。出版编辑看了稿件后,也喜欢他,并提出:丁一帆对教学改革有其自己独特的想法,这一点是我们现在教育系统所提倡的,另外他的其他做法也是积极的,且正是当下要抓实的教改内容,希望增加他的分量,积极发扬提倡他的这种做法,以正能量的人物结局。我不同意这一建议,他的转变在当时的环境下更合情合理,更血肉丰满、真实可信。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另一个是叶叔,雁洋当地人,登玉皇顶请来的向导。虽然着墨不多,就一二百字,但客家人的善良、朴实和机智灵巧,跃然纸上。

记者:最后一个问题,有学者说,《师范生》填补了长篇小说描写师范院校和师范生校园生活这一块空白,你怎么看?

黄召晖:我记得看钱钟书的长篇小说《围城》时,其中描写的“三闾大学”原型,就是在抗日烽火中诞生的国立师范学院——即现在湖南师范大学的前身。他也只是描写方鸿渐到学校任教时的一些章节,不是整部写一间院校,涉及大学生的文字更少。王蒙的长篇小说《青春万岁》描写的是中学生。我也听到有学者这一说,上网查了,确实没有发现有整部反映师范院校和师范生校园生活的长篇小说,在还没有看到其它证据时,应该算是填补了这一空白,也算是歪打正着吧。我当时创作时没想这些,现在出版了也没去想这些。看一部作品创作是否成功,主要还是看它的思想性、艺术性、独特性及人物塑造是否鲜明、充满个性,故事情节的现实感、真实感描写是否合情、合理、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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