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来了有蓝天
特约撰稿/苗理洁
朋友圈里常见一句话“朋友来了有西湖。”是啊,惠州有西湖,引朋友宾客无数。惠州西湖是上天恩赐惠州人的宝物,令惠州人引以为傲,甚以为荣。其实,惠州又何止西湖水之美呢,还有红花湖,金山湖;有浩浩荡荡的东江、扭扭捏捏的西枝江……好水壮美,好水灵性,好水浇活了惠州,令写水城的文字如浪花飞溅。
这些年,我不停书写惠州的故事,拿着手机在我家乡那些水域四下里转,手不停拍拍拍的时候,蓦然发觉,惠州水美,天更美。笼罩在四处美景的水城上,是瓦蓝瓦蓝的天空。就是惠州人称道的“惠州蓝!”我拍了合江楼和大江东去的浩瀚,惊讶那天幕下的江面竟如蓝缎子般绮丽,天水间屹立的合江楼奇美壮观。我将照片发朋友圈,朋友点赞:“可参加摄影展!”不是我这个蹩脚的“摄影师”能呀,是那纯天然、任凭多少钱也买不来的天然“道具”之魅力。
我在象头山一间叫“四季山语”的民宿喝山茶,听山语,抬眼即见民宿门口两株与恐龙同年代的植物——桫椤。历经亿万年岁月不绝的桫椤,是植物界的老神仙。我以崇敬的心情仰望它古老的羽叶,映入我眼帘的,是桫椤顶上纯净的蓝天。
“四季山语”总经理孙静告诉我,桫椤对气候、土壤、水质的要求甚为挑剔,但在象头山不罕见。由孙静引领,我果然看见了,在丽日蓝天下,丛丛高大苍翠的桫椤在泉水潺潺的山涧相拥着安身。蓝天,让我们身处的一切都如魔术师手中的魔棒不停变幻,变得艺术多姿,变得美好无限。
可不是嘛,2021年元月赏梅季,我行走梁化国家森林公园和象头山林场之间,感悟又加深一层。去冬干旱,至今不见老天爷施舍一滴雨水,梅山上梅树挣扎着,书写生命中最凄丽的篇章。我探究其艰难中的花朵是如何舒展她的不屈与傲骨?手机镜头朝树尖一瞄,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是蓝天撑起了柔弱的梅枝,庇护那素雅的花骨朵,我的手机镜头瞬间留下梅花绽放的美姿。
惠州蓝,无处不在呀!
我是土生土长的惠州人,城西的北门街,是我生于斯长于斯的地方。我家那面朝西湖、背靠梌山、后有东江流过的老祖屋,坐拥一流好风水。我见惯了这方山水恣意的豪情,也见惯晴朗的夜晚,我在家门口抬头可见北斗星。记得儿时每天傍晚,父亲牵我手在湖边散步,教我看蓝天上如鱼鳞片的卷积云,分享日头伴晚霞缓缓落下孤山丛林的美景。这是惠州人最平常不过的生活情趣。上苍呀,你对惠州人格外开恩。
惠州古老民谣有唱:“铁链锁孤洲,浮鹅水面游,任凭天下乱,此地永无忧。”当然,这说的是无战乱和瘟疫的太平年月。从生态环境来说,惠州的确是岭东一方风水宝地。我是上世纪50年代出生的人,至今我脑海仍清晰浮现某个夏天的夜晚,父亲带着我和小弟弟到孤山露天茶楼喝夜茶的情景。孤山上无数的萤火虫似一盏盏小灯笼,在茶座间飞来飞去,令小孩子欣喜不已。这是当时良好的生态。那年月西湖水清澈可饮,是百姓除东江水源之外另一重要生活水源。
有民间歌谣为证:“惠州城内多细女(女孩子),朝朝(每天早晨)?(担)水到西湖,正放下桶梁洗净脚咧,又问明朝割草无?”民谣道出西湖好水滋养了一方勤劳的百姓。大约从上世纪60年代中期开始,由于气候变暖,更多是人为干扰的因素,惠州良好的生态环境遭到损坏——萤火虫不见了,西湖茂密的水草,包括水生植物菱角、莼菜绝种了,原本西湖周围许多的池塘沼泽逐渐消失,那沼泽大量滋生的一种昆虫、惠州人捉了炒来吃的“龙蚤”没有了,变浑变浊的西湖水再不能饮用了。相伴惠州人生生世世的“碧水蓝天”在一段时间里退出了人们的视野。这是惠州人伤心的记忆。
环境,是人们赖以生存的基本条件,是一座城市文明的标杆。惠州人曾痛心叩问:“碧水蓝天还能回来么?”终于,在这座城市迈入新千年,在连续数年摘取文明城市的金牌后,碧水蓝天回来了。
朋友们经常看我在微信发帖宣传惠州,赞美惠州。他们毫无例外发现惠州的碧水蓝天,那一声声的赞叹,实际是惠州人痛定思痛之后,数十年来与大自然和谐互动结出的善果。从千沟万壑、绿满群峰的罗浮,到上世纪50年代成立、80年代后逐步升级为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的象头山,都是维护和滋养惠州人的“肺”。那天际间流动的清新空气,无一不是这些大森林无私的奉献。那闻名天下的西湖,还有红花湖、金山湖,无一不是滋生碧水蓝天的“王母娘娘”。
朋友来了,我告诉她,这里不仅有碧水,还有蓝天。碧水蓝天,是一道风景,是一种温馨,是古城惠州祥和安宁的象征。这对惠州孪生的“姐妹”,怎么分得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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