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山(外一首)□肖伟
来到山脚下,天未完全亮
冲着书院的笑容,我拉开第一道山门。
枫林树上的斑鸠,展翅与鸣叫
听树枝与树枝之间风的读诗声。
行至半山腰,溪流的声音渐渐放大,收起
秋风复苏,一只长尾鸟拖着罗裙与我对视
朝着树林而去……
曙光从地平线抬起头
让你的胸铺隆起,红花湖多了几座山脉
俯瞰孤山,醒睡的西子湖畔
被一只画眉鸟从梦中叫起,我转过身来
看见日月同辉洒满东江
站在祥云桂榜阁上,沿湖独诵半城山色
春光横行。
仿佛一具完整的往事临风屹立。
夜访东江
打捞东江的月亮,是我的头等大事。
入夜,
两岸的路灯有时把我拉进黑名单。
月亮和星星从水面潜入江底,这预示着苍穹下沉。
鳄鱼 倾向侦探水底的月亮
水底世界的缓流急流,
让我重识人生。
水生动物的生存方式 以一种取代另一种。
夜深,江水困顿而不能入睡
我潜入停靠醒睡的渔船
并釆访舵主,他的灯不停地流泪,
他的心热乎乎的
而他的板凳脚 穿过船舱引起悲凉。
这一夜,眨着眼睛的航灯在浮莲上 种下不灭的火苗,
我看见沉重的江水拖着沉重岁月的船 缓慢地向西方移动……
鸡蛋果
□郭增利
和朋友聊天,他拿出几个水果让我品尝。
这水果没吃过,也没见过,也不知道叫什么名。看上去黑乎乎、圆溜溜的,鸡蛋般大,外面还有一层灰白色的皱纹。样子甚是丑陋,咋一看有点像以前农村的那些驴屎蛋儿。
我忍不住好奇,想品尝一下是什么味道。谁知,我掰了一下掰不开,咬了一下咬不动,那外壳很是结实,弄得我很狼狈,真想一下子把他扔到十万八千里。
我问朋友:“这是什么?样子这么难看,怎么吃呢?好不好吃呀?”
朋友笑着说:“我也不知这是什么东西,你用刀切开,尝尝就知道了。”
在一旁看热闹的老板娘,惠州本地人,见多识广,告诉我们说:“这东西在我们这儿叫鸡蛋果,有的地方也叫百香果,味道鲜得很,酸酸甜甜的,像恋爱的滋味。”
呵呵,好会说话的老板娘啊!酸酸甜甜的,像恋爱的滋味。那不尝是不行了,谁不想再重温一下恋爱的滋味呢。
于是找把刀剖开,竟然不像外表那么难看,只见粉红色的果瓤儿里,是蛋黄似的果液,淡黄色的果液里,镶嵌着墨绿如珍珠般的果籽,猛吸一口下去,果然酸酸甜甜,鲜美无比,就连一向怕吃酸的我也不觉得酸,只觉得爽。吃了一个还想吃。三下五除二,几个人一下子就把它干光了。
吃完之后,余犹未尽,想起刚才仅因其外表丑陋而心生弃之的念头,不由得有点愧疚。
我突然想到了做人,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有的人衣着光鲜,外表时尚,有可能是大字不识几个,为名利而无下限的网红。有的人外表平凡,衣着朴素,却有可能是国家的中流砥柱。
是啊,我们不能仅从外表去判断出一种果子味道和营养,也不能仅从外表去评价一个人的价值。
文化生活部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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