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贺江□ 韦石明
到过贺江,见过贺江,游过贺江,拍过贺江。
却没写过贺江。因不知道如何才能真正地接近它。
初夏。周末。
一阵鸟鸣声,惊走了垂钓的鱼钩。
人影远离,空悬的钓竿,把那份淡定静静地还给碧绿的水面。
这条或许是盘古开天辟地时就孕育了流淌的河,注定在某个转弯处把深厚的广信文化的魂魄融进西江的摇篮。
站在江边,古老的码头早已淡出历史那一缕缓缓的硝烟。
白云染绿了竹林,晚霞染红了杜鹃。
回望当年海陆丝绸之路的繁华,俨如眼前奔流不息的河流,赋一阕时代新辞。
贺江是不甘于幽静的。
无从考究,这里是否有“茶马古道”。
斑驳的光影掠过江面,点点滴滴。
竹林挺拔翠绿,涛声融融。
贺江水,默默地传颂着苏章横钩锁江的豪情。
游弋的虾蟹欢愉地宣告生铁的锈味在历史的沟壑里逐渐淡化,淡出。
毕竟,河心是宽容的。
包容之心,是古广信,也是封开人民千百年来的情怀。
贺江是善意的。
在翠绿的竹道上漫步,天籁之声扑面而来。蝶飞鸟鸣,使得人心境豁然开朗,情境怡然。
江岸两边,树荫遮掩,水岸衔接,天地合一。
雾气缭绕帆声重。
文人墨客用狂草或是小篆描述的贺江,故事几许?
贺江是粗犷的。
听到了风鸣声,听到了马嘶声,也听到了锣鼓声。
麒麟白马舞,传承贺江的一份柔情。
滋润的渔歌,以故事的方式世世代代默默地流传,飘出远山。
绵长的海陆丝绸之路,绵长的岁月,绵长的贺江,绵长的东安江,绵长的龙皇岛,绵长的汉代辞赋。
或许,还有曾经绵长不衰的纤夫号,在平平仄仄的视线中蜿蜒走来。
变革,历史的演绎,延续了如今的盛世,将一段繁荣的历史写得那般的跌宕起伏,起承转合。
贺江的美,在于富有繁衍生息的生命力。
水光潋滟,山色空蒙。
这条天然的绿带,尽是岭南婀娜的春天。
十里九湾,山壑吐翠,涟漪点点,倒影独怜——
柔情是贺江最美的一笔,也是最古朴的真容。
驻足。注视。
在碧绿的飘渺的画面中掬一壶阳光,读懂一座古城隔着时空却充满新意的诗行。
从打着赤脚纤夫的履印中脱颖而出,汉代那片格桑花居然绽放了两千多年。飘忽的轻雾,在唐诗宋词之中穿越。
提一壶贺江水酿成的米酒,在广信廊道旁把盏言欢。
三分朦胧七分诗意的眼眸,徐徐地打开,打探一幅楚楚动人的人间山水画。
贺江是楚楚动人的。
捧几滴江水,揉在掌心,极力地搜索几个有关娇柔的词语来描绘此时的贺江。
素雅,太素。
娴静,太静。
清幽,太清。
粗犷,太粗。
四季如春的贺江,岂能几个词语就能概全?
走马观花的一次亲近,是无法忘我地走进贺江蕴藏的那一种境界,更不能真正地读懂。
诚然如此,此行也不失为心灵的一次返璞归真。
天籁自鸣,绿水自流。
阅读贺江,读懂山重水复的封开。
任何时候,每一座城市的生命,都源于自然的大美大爱。
天生丽质的,是贺江美景;灵心巧手的,是封开人民。
人与景的统一,铸就了古广信足以旷世的雄伟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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