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武汉有段缘□ 陈明华
谁也不曾想到,武汉因疫情一夜间成了全球聚焦的城市,每天更新的疑似确诊治愈等数据,也成了全国战疫战果的晴雨表。
我相信,每个武汉人都希望武汉出名,但绝不想以这样的方式。可因为新冠疫情从这座城开始蔓延,基于坊间的惯性思维,武汉人躺枪便成了理所应当,如同一碗无辜的热干面惊恐了全国人。
城外的人,只能依托有限的影像和文字去丰满武汉现在的日常,感受珞珈山下这座英雄的城市。这里有逆风而行的医生、军人,还有无数的社区志愿者……江城武汉一个人口超过千万,被称为东方芝加哥的特大城市暂时按下了他的静音键。
记忆中与武汉的缘分只有两次。一次是1999年,春天,硕士快毕业,从呼和浩特辗转北京,乘坐京广线南下的列车赴广东求职。第一次得与武汉擦肩,第一次见到武汉长江大桥,第一次从窗口递进来的快餐盒里吃到武昌鱼;第二次应该是2005年,秋天,参加在华中师范大学举办的全国文艺理论年会。遇到了久违的硕导和几位师弟,还有幸与文艺界大咖川大的曹顺庆教授合了影。惯例在会后一个人搭乘公交,间断地穿行了武昌、汉口、汉阳,寻觅过出现在电视剧里的汉正街,品尝了深巷里的招牌过早——热干面,临行自然不忘打包驰名大江南北的鸭脖子。
工作之余,也结识了一些武汉的朋友。都说天上九头鸟,地上湖北佬,但我所接触的武汉人大多与塞北人的豪爽并无二致。心直口快,办事磊落,男的豁达,女汉子更是不让须眉。冗岁里偶尔小聚,品过湖北的白云边、枝江大曲、稻花香,尝过酸辣红菜苔、莲藕排骨汤、泥蒿炒腊肉……疫情期间,专门跟回武汉省亲被困的老友记通了电话,虽是简短的安慰交流,亦有不由自主共情的心酸。
庚子多舛,这个漫长的寒冬注定会载入史册。有数字,也有名字,还有更多无名的英雄。世事从来无常,福祸相依相随,拥抱寂寞,让我们学会了沉淀和反思;直面生死,终于让我们明白了寻常烟火气的奢侈。诗和远方固然浪漫,只是柴米油盐和一茶一饭,才是我们生活全部的真相。一场罹难的不期而至,总能彻悟很多人。
寒夜退隐,黎明将至。我相信,今年的春天,武大的樱花会开得更盛。愿天佑武汉,也祈福我的城市——七星肇庆,早一天重拾清晨坊间的烟火气,一碗地道的牛腩汤河粉、蛋肠、虾饺,我忍你们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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