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江真温暖
但在湛江,一年里,你真的很难划分四季,全年皆绿景,冷暖总相宜。一个北方来湛江工作多年的朋友说:在湛江,最大的感受是除了夏天,就是春天,没有秋与冬。
真的,该是秋的季节里,绿得发青的叶子仍很执着地奉献,没有退休的觉悟;而年之末,你要算它是冬的话,请不要叫它冬季,就叫冬日吧。冬日的冷是可以算着天数过的,小时候我就听过“朝三晚七”这一谚语:冷空气早上到的话,只冷三天;晚上开始冷,就最多冷七天。也许穿上的厚衣还没需要换呢,阳光就将你的臃肿消融了。
湛江的冬日,是可以和春天比美的。不说城里公园的石竹、硫桦菊、百日草、非洲凤仙在与短裙美腿争艳,车道旁的紫荆花、异木棉、黄花槐流成了花溪;就是在乡村,野草依然青春,杂树绿衣未解,鬼针草花更开得正欢,勤劳的蜜蜂仍然忙个不停。
好像还是孩子的时候曾经感受过冬寒吧:早上要将小鸭小鹅赶到野地觅食,有的小鹅鸭被冻坏了腿起不来,要捧着它跟上部队。将小鸭小鹅赶到草地,人便躲在大堘脚下,但还是被冷风找到、卷袭。裹着大人的破旧棉衣,烘着一堆小火,但还是瑟瑟发抖。
但当这一幕逐渐淡化,当我的童年远逝之后,已不知多少年,都是在不知不觉中送走冬天的了。“寒随一夜去,春逐五更来”,去旧迎新,无痕衔接。
很欣赏伟人的“山舞银蛇,原驰腊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那一道奇景,那一股气概,常使我梦入北国风光。也曾经臆想着飘来一片雪花,温柔地停在我的掌心,但摊开手掌处,却是一瓣纯情的水仙。
但每年那么几天,偶尔夜里被冻醒,又不禁庆幸自己生于南国,生于相思子的故乡——多情而温暖。
多少年都是这样过了,只是前年那几天冬寒,印象特别深刻:有着冬天的冷,似下夏天的雨,刮起肃秋的风,冷风冻雨,湿漉冰寒,令人极不舒服。
曾在冬天里,给母亲打了个电话:“妈,明天来我这边住一段时间吧,迟几天会更冷呢,我这边房间有暖气。”母亲回应:“不冷呀,我没事。”“怎会不冷呢,有些地方都下雪了。这样吧,你准备一下,我回去接你。”母亲答应了一声“好吧”,但还未挂机呢,就兴奋地跟大哥说:“你弟弟说这几天很冷,他那边房间有暖气,叫我去呢,是怕我冻坏了吧。”电话中模糊传来这么一句,害得我眼里酸酸的。平时少有时间与母亲唠嗑,一声问候,竟至如斯。
乡下不远,我开着电动车回家接母亲,母亲坐在车后,将双手伸过来,把我的衣领合拢,一边说:“冷着呢,怎么不扣紧领口?”我说不冷,可母亲却说:“湛江是不冷,但开车,风大呢。”
母亲朴实的话就像湛江春天的暖流,暖得令人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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