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阵藏在渔港里的风情
外罗渔港
一艘船,在浩瀚的大海上漂泊,它需要一个港湾。停靠,为它遮风避雨。
一个人,在茫茫的人海中漂泊,他也需要一个叫家的港湾。无论他远在何方,门口会留一盏灯,照亮回家的路,就像那一盏在港口启明灯。
在这里,港湾是船只的家,也还是外罗人的家。
外罗渔港,位于徐闻县的东北部。距徐闻县城50来公里,公交班车一小时左右。水路北至湛江硇洲岛19海里,南抵海口41海里。
外罗此名由来一直有两种说法,一说是在明代洪武年间,朝廷为防倭寇和海贼在本港的西北部修筑锦囊所城,于是沿海广设烟墩或烟楼,设锣报警,城外为外锣。然后,“外锣”慢慢就变成“外罗”;此为一说。
另一说为成埠前,荒无人烟,遍地荆棘野麻。乾隆年间,吴川人迁居于此(一说是海康人),称之为“麻罗”或“麻罗湾”(吴川音)。民国三十六年的政府刊物仍有“麻罗湾”之称,然后由“麻罗”变成“外罗”。
历史归历史,传说归传说。外罗渔港人的生活并不会因为过去它叫什么而发生一丁点变化。
海上人家
对于渔村人家来说,大海是他们的另一个陆地,就像电影海上钢琴师里的主角一样,他习惯大海的风浪颠簸,就像从没去过大海的人习惯了陆地上的行走一样。对他而言,大海就是他一生的陆地。
于是,渔船,是他们的第二个家,也是他们在这个“浩瀚陆地”行走的另一双脚。正是靠着这双会滑行的脚,世世代代的外罗在这里扎根,成家立业。
在大海这个母亲的身上,埋伏着一张张网,等待一只只鱼儿钻入,玩一场造物主定下规则的游戏。
还没开市的鱼市
时值正午过1点,港口边几乎还没有捕鱼归来的船。据说,下午三四点钟,港口边的交易市场很是热闹。我们来的时间点没有碰上,看着这里还没热闹起来的港口,地上砖块表面遗留着的鱼鳞,偶尔杂夹着零散的烟头……昨天的,前天的,一天天不断地添加。海风轻轻一吹,便分不清时日。
不远外还晒着各种叫不出名字的海鱼,看来鱼儿钻入网之后的命运全交给了未知,它不能决定上岸后是被打入冷库运往广州、上海等大都市;还是刚刚被端上岸的时候,就被邻家新来的媳妇儿看上,还没拎到家就早已想好是做汤还是清蒸;抑或是像这些,被挂在岸边晒干,还是吹着在大海里时一样的海风,只是海风慢慢风干了它身上的水。
闭上眼睛,想象着这里是一个拉起幕布的舞台,在演出还未开始之前,选手们在后台紧张地准备,就像渔民收网时的心情。当主持人宣布演出开始,幕布拉开,上演一场热闹的海边集市。而我们,此时,幕布久久没有拉起。
外罗与新寮岛隔海相望,几分钟的轮渡就可以抵达对岸。一艘不大不小的船来来回回地摆渡,要过海的行人、单车、手推车、摩托车、三轮车……统统上去,一摇一摆,一会功夫就到对岸。突然在想,如果牛要过去是不是也会坐这个轮渡,那牛会不会晕船,反正我不会。船上有个推着载满木柴的手推车的奶奶,在船友的帮助下,她的手推车才安全登陆上轮渡。她说她要把这车的柴推到对岸的亲戚家,快过年了,做年糕可以用得上(注:此处年糕要蒸的时长达整整一白天)。
初踏新寮岛
过到对岸就是新寮岛,中学的时候,认识新寮,是因为它盛产番薯且美味(虽然好像没吃过)。而后来,新寮后海倒成为向往之地。海的远处可以看到后海的风车,隐约又清晰。此行没打算去后海,只为体验下家乡的轮渡。
下轮渡之后,也就是新寮岛。在附近的岸边瞎转悠,岸边摩托成群而停靠,忽然几只鸡闯到视野里,看来是到了渔村人家。还有两只打起架来,俗话说:鸡打架,亲戚来。同行的朋友笑称,原来是为迎接我们这个远道而来的客人。
岸边停靠着不少废弃的轮船,船身为木制,年代有点久远。是啊,没有什么能够抵挡住岁月和海水的侵蚀,人又怎能除外。
大自然画布
不知不觉来到一个安静的停泊点,有几只小船在这里停靠,与之前路上所见完全不一样。它们静静地在岸边搁浅,在我们闯入之前,这里一个人也没有。
只有属于它们的,浅浅的海岸,还有几棵稀疏的红树林。
美得像一幅油画,浅浅的海岸是画布,点缀着几只小小船,摆放的随意却不失整齐。远处还有高高低低的红树林,背后的海上偶尔有船划过。
而它们的主人,不知道是哪个渔夫,也不知是哪个渔村的。也许是在天还没亮的清晨出海归来,拖着疲倦的身躯把船停在了这里,然后,头也不回地去补眠了。
他的不经意,成为我们此行最大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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