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走出您的怀抱,南调

湛江日报 2018-10-02 08:25

■小采(坡头)

上个月,我认识了一对来自南京的夫妇,他们的儿子在上海,他们通过调查得知并认为湛江特别是坡头区最适合生活,于是他们决定在这里定居,最终选择靠近二区市场住下了。这,让我再一次珍惜这熟悉的地方。

告别霓虹璀璨的热闹金沙湾,我迫不及待回到万家灯火的海东坡头区,坐在43线公交车上的我对心善的司机心怀感恩,感慨自己常常都能遇到“贵人”:我碰巧没零钱,司机从口袋里掏出2元替我投进了投币箱……

穿梭在灯火闪烁的海湾大桥上,我仿佛看得清楚一串串洒在海面化作摇曳波光的星辰。窗外,气势恢宏的奥体中心、海东错落的琼楼直擎半空,力竹兜别致的别墅村落、桥头公园害羞的夹竹桃、林口林屋静谧入睡……

下了车,金秋的凉风习习,迷人的星穹异常深邃,只任那一轮白月光尽情倾洒在大地。夜里的树荫大道上,一柱柱街灯站成了一桩桩关于城区的故事,安静的蛾虫静静地贴紧温暖的灯罩,心甘情愿——这种情愿,就如有些人一辈子只守候一个人一样,也像有些人一生只忠诚地驻扎一个地方一样,也恰如我的心一直揣紧南调街这盏明灯兜转了20多年,不曾走出她的光圈,也不曾走出她的怀抱。

两岁的时候,我就来到了毗邻素广美村的山竹树村,寄养在外公家,我是吃着百家饭长大的——外公家族大,村里有1/3的人好像都是亲戚:学校小卖部里热情的老板是二舅,医疗站走出了我严肃的大舅妈医生,家门口的自成集市宰猪卖肉的是姑父,每次问我要不要冰糖吃的90多岁小脚老太太是我外曾祖母……那段岁月,仿佛每个人都是不同颜色的人儿活跃在我记忆的连环画中。

一位退休的婆婆,是外婆的妯娌,那个时候她时常摇着葵扇开电视给我看,《学讲普通话》总让她大笑,她很幽默很可亲,经常逗我。长大后我才知道,这位婆婆曾经是那个年代当地唯一的接生员,接生了20年,在1980年曾在广州出席广东省第五次妇女代表大会,她家里还有存照。

时光荏苒,已经长到了7岁的我,以为南调就等同于田野那边的鸡咀山旁的一个高高电视塔。

8岁时,我在南油医院接受阑尾炎切除手术,麻醉醒来后父亲说国八公和锦叔八公过来看我,国八公摸摸我的脑袋说“这娃子营养不行”,我却哭着要他口袋里的钢笔……国八公1984年在南调办工作直至1995年退休,如今他已高龄,重度中风,上次去探望他时,他已经认不出我这已长大的“二妹”。看着气息如风中残烛的他,我滚烫的眼泪夺眶而出,泪光中影射出他与父亲一样的慈爱笑容。

我对南调的依恋深在在骨子里。我在灯塔路坡头区第一中学上的三年高中,大学毕业后曾就业东莞,暑假回来又看到了可亲的郑校长,在美丽的街心公园拍了清纯的留影……

最终,繁华敌不过乡愁,我又回到了南调灯塔路工作,选择长住于此,也许也会直至风华凋零……这么点简单粗糙的岁月印记,这一份朴素的童年情愫,让我难以抗拒熟悉的南调街故事,就像寻到了家乡般的踏实,不曾舍得走出她的温暖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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