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最小的视角来洞察世界 读美玉文集《等爱的狐狸》
与文友相聚,常有人抱怨:生活太平淡了。他们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自己手中那支日益枯竭的笔。
笔枯竭了,文章当然也就没了。这是一个写作者对自己的懒惰找到的借口。
但是,近日翻美玉的文集《等爱的狐狸》书稿,发现我们一直赖以为自己开脱的种种理由在美玉的写作中,都是站不住脚的借口。
美玉的人生其实很简单,如果用数学词来形容,她的生活是直线型的。我从她的文集中,基本能看到她近五十年所走过的人生轨迹:读书——工作——结婚——为人妻——为人母……
是的,美玉的生活波澜不惊,她的生活甚至可以说是平淡如水。但是,美玉的文字却字字直抵我们的心扉。
美玉写作切入的角度不大,也基本没有看到她用什么豪言壮语来支撑自己的文章。比如,她写她的家,写她的家人,写她短暂的播音员经历,她都是用叙述的手法。读她文字时,我有一种她就坐在对面给我讲过去的那些事情的感觉。有时候,听她说到动情处,也会被她的文字所牵引。这种牵引是那种不经意间,你内心的那根弦就被她轻轻的拨响,讲述者和听者间在某个瞬间达到了情感的高度认同。
在我认识的朋友中,美玉是最勤勉的一个。在上班之余,她去了她想去的地方。这点,她比我们很多人强。她的这种行走让她的见识非常的丰富和立体。她把这种我们没有的见识用文字书写出来,为我们开了眼界。
她的文集中有很多是旅行随笔。作为一个生长在茂名的本土作家,美玉的笔几乎涉及到茂名的山山水水。在茂名,我去过的“天马山”、“茶山”、“镇隆古镇”、“阳西大树岛”、“大澳岛”、“峨皇帐”、“沉香山”、“大仁山”等名胜旅游景点,毫无例外都是因为受到美玉发表在报刊上的旅行随笔而慕名去的。
美玉写文章还有一个特别之处,她喜欢用第一人称。从文学创作理论上说,这种以“我”为主体讲述的方法,很容易给写作带来局限性。美玉写她的先生、写她的女儿、母亲、写她的公公和婆婆、写她生活的这所城市……
尽管,美玉的笔触好多次伸进了异国他乡。她写韩国、写澳州,但最终她文章的重心还是她的宝贝女儿。
纵观《等爱的狐狸》全书,美玉书写的都是自己身边的人、身边的事。她写作的格局也基本在“家庭”中,但是我们从她的文字中,可以看到我们熟悉与不熟悉的那些人与事的共性。比如我读美玉的《我家爱读报》,其间几次忍不住笑出声来。尤其是看到她写:“如果哪天报纸来得不及时,一家人都觉得生活节奏打乱了。家里会立即召开批斗会(批不按时送报的邮递员)。”而开批斗会时,家人们还是要眼巴巴的像盼星星、盼月亮、盼亲人一样的盼着邮递员往信报箱里投报刊。我想当年在办公室里做文员时,我盼望送报人的那种心情。
虽然我们每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上,由于各种原因我们的人生经历也各不相同。但是,在同一个时空里,在同一个社会体制中,我们的某些经历却是相同的。
如前面我说的:美玉写作的切入点不大。她的每一篇文章仅仅是选取最日常的生活中的一个小片断。她的书写更谈不上“宏大的叙事”,也没有高大威猛的英雄出场。虽然,她有一篇文章说到了英雄,那是她小叔的经历:新兵训练时,班长用胸膛去扑住冒着烟的手榴弹叫大家卧倒。虽然那个手榴弹是臭弹没有爆炸,班长因他的壮举而获三等功。但是,美玉并没有去刻意歌颂班长,而是用平淡的文字说:我们记不住他的名字。只有小叔每次去海南,都要去看望他的班长。是的,在我们生存的这个世界中,正是因为有无数的平民英雄,在危急的时候奋不顾身,用生命和鲜血为我们争得幸福安宁的生活。
作为一个写作者,要有比一般人更敏锐的观察能力和对细小事物关注的内心。这是被全世界所有的优秀作家的作品证实的写作者基本素质。从美玉的《等爱的狐狸》一书中我们也看到了作为一个成长于茂名的本土女性作家,她的细致无微的观察能力和她的文字驾驭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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