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你,渐老的父亲
小时候只觉得父亲仅仅是一个名词,只是简单的两个字。
那时候的我,不懂父亲那笔直的脊梁为何弯曲;不懂父亲浓黑的秀发为何斑白;不懂父亲那平坦的脸颊上为何皱起道道深痕……渐渐地,我懂了父亲。
去年国庆,我之前嚷着要帮父亲上阳西卖东西的要求终于得以实现。这夜,我兴奋难眠。凌晨4点多起来坐两个小时的车上阳西是为了在市场上占一个好位置摆摊卖东西。这一年里,父亲都是这样,每天重复着生计,可能是身体吃不消,或者是日晒雨淋,又或者劳力工作,父亲看起来就明显比之前在本地工作消瘦了许多,身体不再挺拔、魁梧。
“啊……”终于到了,我长叹一口气。“今天运气不错,霸到一个算是比较好的位置,”父亲愉快地说道,眼角的皱纹不自觉地拧成一团,我仿佛感觉到父亲,对这一天生意的期望。
很熟练地,父亲打开货车的后门,抓着车门的门柱,踩着车轮用力蹬,后脚一踏就上去了。他上去把砧板一个个搬下来摆放,准备卖。他先抱小的出来,一个小的大约有几斤重吧,就一起抱了5个出来。他呲着牙,额头两旁的青筋露出两三条,他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抱下了车,用嘴吹了吹地下那张垫子,再放下去。就这样重复了五次,把那些不算大的砧板都放好了。最后把比较大的抱出来,一个大的大约20斤。他就一次抱了3个,这次父亲的步子迈得更小、更加艰难。他抱到快要下车的时候,他突然停了停,然后轻轻地把砧板放在那货车边上,然后他再次抓货车那扇门柱,先下去,再回头用手抱着那共60多斤的砧板下车,放在地面上。我见到父亲手上的血管都凸现出来,就是这双手,奔波操劳着家庭的生计。这样重复了五次。我不由自主地想上去帮忙,他用手拍开了我的手:“不用,我能行!”……一阵风吹过,父亲满头的黑发被风翻着,露出被覆盖着的白发,那白发在阳光中闪耀着,是那么耀眼,汗水微微渗出来,清晨的凉风吹来,我竟然没有一丝寒意。
后来啊,渐渐长大的我,终于懂得父亲那弯曲的脊梁,是为了这个家辛苦劳作所致;父亲那斑白的秀发,是时光把它染成白色;父亲的脸颊上那一道道皱纹,是岁月划过的痕迹。
父亲,这个简单的名词,我渐渐懂得这不是一个名字,这是一份情感,这是一份责任,这是我将用一生报答不尽的恩情。
辅导老师:黄玉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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