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在即美 诗意人间
□ 林伟光 文/摄
一群人,以诗为号召,走向自然,尽享生活之美。日常的生活,琐碎、平庸,有种种的不堪和不如意者,于是,人们说,诗与远方。这是一种向往和憧憬,充满浪漫和理想的色彩。
其实,生活有苟且,却也不乏诗意,而诗意也不止在远方,还在我们的身边。只要留心,就会发现生活中处处有诗意的丰饶。
在生活里寻找“诗意的栖居”,让诗意给自己的生活带来绚丽的色彩,活在诗境里;因此收获欢乐,得到陶冶,人生的意义也得以提升。
或者,在一些人看来,他们是一群傻子。在当下,急功近利的时代,利益的分量高于一切,诗离我们越来越远。于是,写诗读诗,不止是一种奢侈,更是一种可笑的无聊。不是吗?诗能带来什么功利的好处?说来真是令人惭愧。不过,人不止需要物质的满足。其实,物质的所需,对更多的人们,是很少的;我们之所以总是索求无度,原因是欲壑难填,越索求无度,就越难以满足,一辈子都得不到幸福。而在物质之外,我们更需要一种精神的愉悦,这是文化上的渴求和满足。只有两者都达到平衡,并得以圆满,我们才会深感幸福。
因此,拥有诗情的这群人,在我看来,他们是幸福的。他们或者职业有别,有老师、公务员、自由职业者、编辑、节目主持人和退休人员;年龄也有参差,或男或女,但通通都没啥关系,他们心中都有对诗的激情,这就够了。于是,他们集结在一起,走向自然,在春夏秋冬的不同季节里,寻觅生活里的美丽和丰饶,写出心中的快乐心情,并抵达诗的夭矫意境。
这一天,是农历里大雪的节季,北方大雪纷飞,正是凛冽寒冬,冻地千里的时候。但地处北回归线的汕头,却仍是满眼的绿意盎然,这得天独厚的海国风光,处处散发着美的诱惑和妖娆。于是,一场到濠江东湖访菊寻诗的行动开始了。
菊花与梅花、兰花、竹子,同称四君子,都是中华文化中优秀精神的象征,是诗人向往的生活境界。而自陶渊明写下了“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之后,菊也已摆脱了物质上的意义,成了高洁精神的意象。于是,赏菊写菊画菊,成了人们精神的寄托,也是他们内心对庸俗世界的抗拒。
诗虽然在某些人眼里,好像距离我们很远。其实,如果有心时,诗就近于咫尺。这群人,没有一个是严格意义上的诗人,他们各有所从事的职业,也跟其他的人们一样,要过日常的生活,有做不完的琐事,而烦心的事情,也并不少见。可是,他们却活得更快乐和幸福。写诗和赏诗,使他们的心灵获得安妥。因此,在春花秋实里,他们遂拥有别人所无的充实。
人活着为了什么?要说意义吗?意义就是使自己活得更快乐。以诗怡情,让诗使生活更加光彩,有何不好呢?
在放飞心情,让诗情荡漾的时候,这群热爱缪斯的人们,常常忘乎所以,他们会格外地强调说,此在即美。此在是当下,是此刻,有诗的时候,任日子踏着日子,此在却总是充满着欢喜的。
风吹过来,黄色的菊花,不少已经被采摘,所剩下的却也不多了;可是,那明黄的鲜艳,却依然楚楚动人。这群写诗的人们,在诗里表达着他们对生活的美好追求,也完成了他们的丰盈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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