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丽琴 手机风波
儿子的一部新手机是中考还未结束时“要求”我买的,下午还有一科未考,他说自我感觉不错。我为了稳住他的情绪,同时对他还是比较了解的,就答应我下午先去看,他认真考完试后再去买。一考完试我们就直奔专卖店,儿子对老板介绍我所认可的手机未置可否,直到问到有三星最新款且近一二天可到货才定了下来,说这是他心仪已久的手机。
自从儿子被重点高中录取以后,晚上几个同学经常在手机上玩“吃鸡”的游戏。一开始我也是由着他们放纵,毕竟大考后的心情大家都有过,而且一起玩的几个同学我还是了解的。过了一段时间,儿子独自出了趟门去佛山姑姑家,回来的时候顺便带了部新款的iPad,晚上的时候手机、iPad同时上场玩得更嗨了,有时甚至凌晨一二点还在玩。开学后的一个假日,回到老家的儿子晚上照例美其名曰放松玩着手机游戏,从开始叫他冲凉至深夜都是嘴在动屁股未动,说急了,倒好像他有理一样,叛逆期的孩子,怎么变得那么不可理喻?气得我深夜驾车扬长而去。
想当初同意给他买这款最新式的手机,一是确实相信他考得还可以,而且不在学习期间看手机他也是说到做到的;二是我内心也认为买好一点的手机会更加珍惜,对眼睛也好点,并无炫耀的意思。只是已经开学了,虽说是假日,晚上总是熬夜在玩,一有空就玩,令人厌恶至极,这段不相容的日子经过“黄金周”一起旅游沟通过后有所改观。某日,班主任打电话说儿子的手机在教学区给缴了,一了解,原来是儿子把旧手机借给同学闹的。
第一次月考完是在星期五的下午,我如约前去学校接儿子,因为之前还刚刚在手机上联系说他在羽毛球场,出发前打他手机认为没听见也很正常。正当我们准备散场拿手机回家的时候,才发现手机不见了,手机能打通但听不见响,因为儿子的手机给锁了二重锁是关不了机的。而且一考完试就来打羽毛球,手机放在球场边也还有同学看见,所以确定手机是不见了。儿子继续与同学打了一场羽毛球,我们就决定回家了。我想也好,不会有空就玩手机了。回至半路,想想不对,最起码要告诉班主任或级主任知道让他们强调一下轻重吧,儿子的那部手机价值近六千元,如果属于盗窃的话,一个人的前程就毁了。手机最后的定位判定是在宿舍区,儿子通过远程发送信息在屏幕上显示:我是高一(七)班的学生,请捡到手机拨打×××号码。号码是我的手机号码。星期六的上午,我们正在风景如画的平远参加第九届北京国际山地徒步大会,徒步的路上我接到学校老师的电话,说有学生捡到一部手机,因为屏幕上没有看到学生的名字,要我确认一下。拿到手机后,我没有再追究,只是儿子执意还是要把手机带在身边。学校老师是不建议带电子产品到学校的,怕影响学习。看着并不理想的月考成绩,我质问:“儿子,你又如何证明你是可以带手机的?”儿子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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