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情怀说惠州
特约撰稿/苗理洁
惠州古邑,早在隋开皇十一年(591年)隋文帝设立循州总管府始,就初具规模。而往远可推至6000年前新石器时代晚期,那时劳动人民已经在这块土地辛勤劳作、繁衍生息。因此,古城有古风,古风生古韵。这个风韵就是古城惠州源远流长的文明脉络展现。
可从数百年前,惠州一代代孩子们传唱的、最朴素的童谣追溯这座古城文明发展的脚步么?且听一首古老的《月光光》,它唱出了劳动人民对知识的渴望与向往:“月光光,秀才郎,骑白马,过莲塘,莲塘有粒珠,打扮秀才去读书……”童谣是大人编的,真正反映大人们的心声,他们多么希望孩子们能有书读,能读好书,将来出人头地,耀祖光宗。知识不但改变个人命运,也塑造一座城的精神面貌、人文景观。
2008年,时任惠州市副市长的徐志达与惠州文史学者吳定球、何志成合著的《惠州文化教育源流》一书,以教育文化为切入点,清晰勾画出东江文化教育的历史源流,对惠州数千年来政治、宗教、文化、教育、民俗等充满地域特色的社会风貌做了全息的展现。正因为在文化的浸润中,惠州才成东江流域政治、经济和文化的中心,才有了“粤东重镇”“岭东雄郡”的美誉。
可从最早的人文美术作品去追溯这座古城文明发展的脚步么?上世纪90年代挖掘的惠州博罗梅花墩春秋时期龙窑遗址、银冈龙窑遗址出土的硬陶片,印有夔纹、小方格纹、组合纹等几何形印紋饰,都是惠州先民早期审美观念和绘制水平的反映。惠州市惠城区1976年9月挖掘的宋代东平瓷窑和1983年惠城区三栋挖掘的宋代瓷窑等窑址,清楚可见陶器实现了到瓷器的根本性转变。特别是东平窑,品种繁多、釉色丰富、纹饰缤纷,反映了当时生产力发展和社会进步。
惠州历史印证了在文化引领下,社会的文明程度在不断提升。
从唐代开始,惠州是“罪官”的流放地,宰相张锡、杜元颖、牛僧儒、郭子仪女婿赵纵、义武军节度使浑镐、桂管防御观察使郑亚、少府崔元受、中书舍人崔沆等,先后谪居惠州。大批朝廷贬官的到来,加快了中原文化向惠州的输入,促使惠州比较落后的文化向先进的中原文化学习看齐,其中还扩大了宗教文化对惠州的影响,先后建了元妙观和泗洲塔。宋代后,对惠州影响最为深远的当数大文豪苏东坡。他贬谪惠州940天,写下各类作品587首(篇),如工笔彩绘的长卷,真实又细微地展示了北宋年间惠州古城的风土民情,留给惠州人民一笔极为宝贵的文化遗产。
“吏民惊怪坐何事,父老相携迎此翁”。惠州老百姓尊敬苏东坡,爱戴苏东坡,令亲历这场面的他情不自禁发自内心地感动。“海国空自暖,春山无限清”。这是苏东坡眼中的惠州,文明之风跃然纸上,字里行间可窥见惠州百姓善良憨厚,民风淳朴。史料记载,这一时期,在北方优秀文化带动下,惠州先后编修《祯州图经》《惠阳志》等五部志书。就容量而言,《惠阳志》有10卷,在全省99种州县志书中排在第七位。
毋庸置疑,文化发展是文明提升的推进器。2020年,是“惠州”命名1000年纪念。有专家学者如此评价惠州:“惠州是自然景观和人文景观相互交融、历史文明和现代文明相互交汇的别具特色的城市。”这是对惠州客观的评价,也是惠州人的光荣。
历史在这里留下数千年的脚印。底蕴和文化内涵都很丰富的惠州,召唤这座城的人们,一如既往地呵护古城、爱护古城。从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做起,从爱护文物、保护文物做起,从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做起,每个人都应为提升城市形象、推进文明城市建设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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