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疫期间的阅读

惠州日报 2020-06-02 07:59

早上一睁开眼,习惯性摸手机。新冠肺炎疫情爆发以来,滑开手机第一个要看的是疫情数据。好在如今中国的疫情已经基本控制住,而好多国家和地区仍旧看不到疫情被控制的拐点,让人揪心。

疫情期间,居家时间多,读书较多。家里书架上的书平时动得少,此番得空翻翻书架挑书读,陪孩子读书,算是因祸得福。我读书的喜好是从借书读养成的。

小时候家里条件艰苦,没电视看,最好的消遣就是读书。那时候家里的书就几本连环画,一本《365夜故事》,还有半本《西游记》被我翻来翻去地读。对阅读的渴望只能靠借书租书来满足。上大学后我攒点钱买自己喜欢的书。毕业届的学长倒卖旧物时常能花小钱买到喜欢的旧书,比如1987年出版的《朦胧诗选》收录了北岛、顾城等诗人的诗作,定价是2.35元。毕业后来到惠州工作,公司让我安心待下去的是有一间几千册书刊的图书馆。相比上学时,我买书的时候多了,阅读的时候少了,尤其是成家有了孩子后。家里书房的书架上面两层是我的书,下面两层是我买给孩子们的书。买书更多为了珍藏随时看,但看得多的书还是借的。惠州仲恺图书馆离家不远,开业后,那是我和女儿最常去的地方。每次去仲恺图书馆,我借一本书,女儿借三本书(一个借书证一次最多借三本)。往往女儿三本书都读完了,我的那本还没读完,又得陪她去还书借书。

疫情期间仲恺图书馆刚开始不对外营业,没处借书,只能翻开家里的书。那些被珍藏束之高阁的书又得到了眷顾。好书不厌百回读。日本作家村上哲见的《宋词研究》买回来时只是粗粗地读了一遍,这次细细品读,深感于其考证研究的严谨。我把王国维的《人间词话》重读一遍,再结合村上哲见的《宋词研究》中的考究,体会到宋词绵长的韵味。白先勇的《台北人》和张爱玲的《倾城之恋》两本中短篇小说集是近代小说的经典,值得反复品读。我在读书时,大女儿也在一旁读她喜欢的书,比如罗尔德达尔的《了不起的狐狸爸爸》和《好心眼儿巨人》等。胡玲老师的小小说集《心花朵朵》,大女儿读了至少两遍。

读书之余,我和大女儿有时学着诗词大赛玩飞花游戏,有时候玩五分钟倒计时背唐诗的游戏,有时候也就读过的某本书进行交流讨论。读书让每天窝在家里的日子不再枯燥无味。小女儿刚上幼儿园,看着我们读书,她也要读书。陪着小女儿睡前读书是我每天的功课。看着阅读给小女儿带来的变化,我心里甭提多高兴。

又是一个世界读书日的到来,因为新冠肺炎疫情使得大家居家可读书的时间多了。移动互联网的科技时代,一部智能手机就可以随时随地阅读,但是更愿带着孩子们一起捧着书读。如今,买书、借书、看书都非常便捷,阅读改变生活,每天都是读书日。(王书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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