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州,我的幸福之家 □华霖
“爬山?”电话那头,父亲满腔难以置信的语气。“是呀爸,朋友约我去爬山呢!”这天,朋友约我去爬山,忙忙碌碌正准备出门,父亲一个电话让我“扑哧”地笑了出来。“快别吃那苦头啦,在家休息多好?想我当年天天上山劳动,早就爬怕咯。”
“哈哈哈,老爸,我爬山和您当年爬山不一样,我这是去锻炼身体,是享受!”
父亲依旧顽固地不能接受“爬山是一种享受”,我不再争辩,因为我太能理解父亲的感受。我出生在湘中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那里贫穷落后,连绵的群山将家乡与温饱的生活隔绝。我好不容易从那里出来,今天的我又要一步一个脚印地爬山,父亲又怎么能理解呢?记忆中,在改革开放前的上世纪七十年代,父亲跟着生产队常年在山上劳作,整日面朝黄土背朝天,纵使累到精疲力竭,也解决不了一家老小温饱问题。那时候的我言语不多,可脑海里一刻也没有停止思考应该如何走出那贫穷的山旮旯。每当听到天空传来“轰隆隆”的飞机声时,在山间劳作的村民们就会大呼着一起观看飞机,我的梦想便随着村民的呼喊声和隆隆的飞机声放飞……
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我的思绪。“喂,快点呀,我在你楼下了。”电话那头传来好友催促的声音。我忙出了门,和好友一路来到高榜山下。
站在山脚,抬头仰望,只见高榜山上的树木郁郁葱葱,一同拥着如巨人般的山直入云霄。一路上,泥土与树木的清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环顾四周,野芳发而幽香,佳木秀而繁阴。几声莺啼燕语便如天籁,成对的蝴蝶和蜜蜂点点在花丛中翩翩起舞。我为这美景陶醉了,不知不觉到了半山腰,竟无半分倦意。
“怎么样,这儿不错吧?”好友笑盈盈地说。“不错不错,这么好的地方,你怎么不早些带我来呢?”“我早就知道你会如此说。快上山吧,上面更精彩。”我们继续攀登,一面交谈一面欣赏着美景,一会儿就到了山顶。站在山顶,举目远眺,城中美景尽收眼底。温柔的西子与豪迈的东江环抱着惠城,一簇簇、一排排设计感十足的高楼大厦似是城市时髦的衣裳。美丽的滨江公园、金山湖公园、红楼滩公园等仿若点缀在衣裙上的处处彩绘。
可惠州从前的样貌却并非如此。记得东江两岸以前都是农田和鱼塘,西枝江边的金山湖公园则是以排涝为主。滨江公园往日杂草丛生,若逢大雨,还可能积涝成灾。楼房建筑更是破败老旧。但这些年,惠州的经济上去了,有了强大的经济支撑,政府发布新的城市规划,惠州变了一个样,成了今天的文明城市、幸福城市。
“看,我家应该是那个位置。”好友指着东江边那一排排精致的房子说。“嗯,看到了,我家应该在那边。”我极目远眺,努力寻找着——在那美丽的西枝江畔,有我可爱温馨的家。
“我刚来惠州打工时,就爱上了这座城,想在这个城市拥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间,没想到现在拥有了一套房。现在想想,好像还在梦中。”好友两眼出神地望着这片景,似在回忆往事。的确,像惠州这样一座集人文历史、自然风光、得天独厚地理位置为一体的城市,又有谁不喜欢呢?当年,我也是一到这个城,就爱上了她,再也挪不开脚步。
爱上这座城的理由有很多。山清水秀的生态环境,和谐融洽的居住氛围,这座城市的种种特色,无不深深吸引着我。更让我依恋她的,是这座城市强大的包容力和人文关怀。
上世纪九十年代,像我和好友这样乘着改革开放的春风走出大山寻找新人生的外地人,数不胜数。每每听到谁又在哪个城市受本地人冷眼,谁又在哪个地方遭人排斥,我都不禁感到庆幸,庆幸自己来到一个能给人以家的温暖的城市。对源源不断注入的新血液示以欢迎,这也许就是历史悠久的惠州能显得这样年轻的秘诀。而正是有了来自四面八方多样化的人才,惠州才能加快发展。常在惠州,我已经毫无违和地觉得这儿是我的第二个家乡,并以自己是一名惠州人而感到骄傲。惠州正是儿时我梦想中的那一架飞机,带我飞出大山,来到这座城市。
“啊啊啊……”一阵阵响彻天空的呐喊声传来。原来是一支登山队伍爬上了山顶。他们正在热火朝天地比赛登山,爬上山顶后,竟压抑不住兴奋之情呐喊起来。我心向往之,竟也跟着他们呐喊起来。为了改革开放40年以来我们的新生活呐喊,为了惠州新时代的新风貌呐喊,为了每一个在这样一个惠民之州改变命运的人呐喊。末了,我与好友开怀地笑了起来,幸福如同阳光一样,洒满了我们的脸颊,滋润了我们的心田,在我们的每一个细胞里舞蹈起来。我不禁感慨起来。40年沧海桑田,惠州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们生活中的方方面面,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图片由杨建业、姚木森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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