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博中齐成长 □韩滨
作为生在校园长在校园的我,是典型的校园子弟,而且,让我感到自豪的是,我是博罗中学的子弟并与博中共同成长。
上世纪50年代的一个初秋,我牵着父亲瑞麟的衣角,步步蹒跚,走进博中,开始续起了与博中的不断情缘。忆当年,校园面朝清澈东江,背靠葱茏葫芦岭,宁静温馨的校园挺拔着高大强壮的木棉树和白玉兰,木棉花蒂熟,花落飞旋下转,玉兰花香气逼人,学校汇集了全县最强干的教师还有最优秀的学生。最令人难以忘怀的是,荡漾江水伴我长大,朗朗书声催我成人。
多少儿时趣事糗事,一幕幕历历在目、记忆犹新。全县三级扩干会公社班子进驻校园,我们总会使饭堂里那金黄的饭焦不翼而飞;多少次县城发大水,全城低洼住户进住校园,便有明明栓好的猪狗被松绑解绳;曾经的地震,博中更是避险之处。还有,一次次跟着父亲到响水、田牌、翠尾园等小镇乡村找干部找家长作动员,将想要掇学的学生成功力劝返校。总之,每每群众有难社会有需,博中总能挺身而出,助人为乐。
更难忘,上世纪五、六十至七十年代中期,校领导住得比教师差了不知多少,好不容易建一栋房子,全分给教师,我们一直居于山脚下一隅侧房,厨房是自己搭建的小矮间,冲凉在一山石旁边挂一草帘,经常有“青头蛙”跳进水桶光顾,让你即生气又惊喜;还有那农场,也是我们嬉戏的天地,记得那一次,几个子弟小伙伴晃荡到农场,爬上一棵黄榄树咧开嘴笑,连拉带扯将丫丫黄榄尽收腋下,突然,一柱柱黑胖的蚂蚁从窝里喷出射向我们,吓得我们刺耳尖叫、弃果逃窜。长大后想起这些往事,总是笑出泪。
博中有我童年的梦幻和青年理想种子的萌芽,也有那特殊年代的伤痛,但不管如何,这记忆已刻进筋骨。我祝福母校祝福校友,九十周岁的博中,永远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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