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追梦人 巫伯年诗歌杂谈

惠州日报 2016-11-27 14:17

□曾 平

惠州市老年大学文学社八十高龄的社员、市作家协会会员巫伯年老先生要出版一本新诗集 《向往》,让我为他的诗集写一篇序言,我不太写诗,对诗少有研究,只好硬着头皮说几句外行话吧。

巫老的诗,非关朦胧,非关新潮,非关小资。只是一种自我澄明的原本质朴,一种自我揭示的直截了当,一种自我释放的解读世界。如同花朵般悄然打开自己,在天地间绽放属于自己的花瓣和香味,全不顾倏忽来去的春华秋实,用诗化的笔触和钟情的色彩,点染成张力无限的生命之花。请读 《诗是磨盘》:了解了语言功能之后/把汉字放入磨盘不停旋转/诗言情、言人、言物/诗是私语、是钻石、是宇宙/诗是虚无和消失、是矛盾和纠结、是宣言和旗帜/诗在无限的字词里/语言如蜜,心怀敬意地聆听和倾诉。

这是一个历经了人世沧桑而又始终不改初衷的诗人,对诗的一种深刻理解和精到解读,是一种长途跋涉之后的“子在川上曰”。这种在心中持久地沉淀发酵,进而不仅内化为某种与之对称的感知眼光,而且被锻造成某种与之相匹配的诗艺尺度和形式要求。这样的眼光尺度和内在要求,互为表里,彼此渗透,从而形成作品的厚重纷繁和人生的复杂况味。

还有《挑水的女孩》:女孩踏着露珠/去村东头挑水/方井边长满青苔、井水如镜/倒映出S形的曲线和一张玫瑰脸/一轮落日跌落方井里/满天彩霞在桶里飘/扁担在女孩肩上跳。这是一幅晨雾氤氲的水墨画,又是一段独角戏的演出本片断,一连串的哑剧式的动作效果:有水井的涟漪和井边青苔的特写,有摇移的长镜头和鸟鸣鸡啼的画外音。在具象与抽象、听觉与视觉、线描与泼墨的转换中,形成多种元素的交集变幻,勾勒皴擦出一个唯美雅致的“诗情画意”。

巫老十八岁从军离开家乡,而后浪迹天涯,故乡如无时不在的风,不管冬夏朝夕,总在他身边轻轻地吹。在《故乡,故乡》里,我们瞧见了从巫老故乡飘出来的那缕炊烟:咀嚼童年的故乡/让我满眼泪水/难以遗忘的许多往事/激励我对未来充满着希望/故乡和熙的阳光、温馨月亮/杉木林、翠竹、水牛/屋前禾仓栋、屋后的福坛岗。

诗人在捕捉瞬间即逝的往事中,揪住情感的触发点,将那片锅状凹地的弧度再向上弯曲一些,或将那枝油菜花开出的小花向深处放大,就能看出家乡的独特要素。在一段平缓舒曼之后的傲然向上,制造出不同凡响的高八度,直逼诗歌的精魂要素。

巫老在多首以其桑梓之地的山川地貌为材质的诗中,注入了一种别样情愫,洼地里那汪飞泻出山的小溪和和屋角拐弯处那片迷朦月色,淹没了他的身边存在和一切思维,剩下的只有一抹斑斓色彩。请看《山村的颜色》:昔日荒山现在披上青春的彩衣/放纸船的小溪办起水电站/带动碾米机、冰箱和彩电/夜幕降临送来万家灯火/深山清醇的泉水/通过水管流过农家小院,灶边的水池清澈就像一面镜子/灶台上冒着香味的午餐倒映在池里。

“诗言志”,在巫老诗集中的109首诗中,我们听不到气喘吁吁的声音,看不到一个耄耋老人的两缤斑白,看到的是一个不断挑战自我、勇敢迈向新生活未知领域的长者。正义、善良、豁达,简洁、低调、温润,决不轻易跃入高音区,显示出对生活的虔敬和对生命的坚韧,体现出一种 “踏遍青山人未老”的壮志情怀,一种“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的高远志向。待到山花烂漫时,春风作伴好还乡,祈望巫老在文学的森林中和艺术的殿堂里,展开翅膀,放飞梦想,继续追逐他的文学梦,做个永远的追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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