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园洲镇的东坡缘 □王启鹏
自从我到惠州工作后,泊头镇这个名字就一直深深地烙在我的脑海中。它是北宋大诗人苏东坡贬寓惠州时,踏上惠州土地的第一站,有着特殊的意义。
我是苏东坡的崇拜者和研究者。我曾经有个想法:凡是苏东坡到过的重要地方,自己都要去看看,以便进一步了解苏东坡。但由于种种原因,泊头镇我一直没有去过,只能够在地图上寻找。我也曾面对着地图发呆,思考这个问题:古泊头镇是东江支流槎溪(现叫沙河)上的一个镇(今属园洲镇义合村),苏东坡当年去游罗浮山,为什么不直接从东江上岸去呢?偏偏要拐一个大弯到泊头才上呢?因此,泊头镇就是我一直要寻找的地方。
人生是要讲究缘分的。在我退休七八年后的今年3月,突然接到文友毛锦钦的电话,邀我到博罗园洲镇参加发掘苏东坡当年游罗浮泊岸泊头镇遗址工作座谈会。我当时高兴极了,30多年都没有实现的愿望,今天终于可以实现了。再说,我当时还承担了四川眉山市组织的撰写《苏东坡全传》的任务,把苏东坡在泊头镇上罗浮山的事情弄清楚了,对于写作好《苏东坡寓惠传》是大有好处的。
会场设立在园洲镇义合村旁的一棵大榕树旁边。这棵榕树看上去很古老,向乡亲打听一下,竟有100多年的历史。再细看一下地形,榕树下竟然是一段已填满了泥土的古河道。古河道有些地方已经被警方用红塑料带围了起来,里面挖出了3个古码头,都是用红石和少量青石砌成的。这段古河道大约有六七十米长,不远处还有一条六七米宽的河涌。看来,此处确实是一段古河道及码头遗址。据博罗县志记载,泊头镇是当时县内较大的镇,罗浮山寺院在这里还设有导游性质的机构,所以比较繁华。顿时,我觉得这片土地很神圣。
与会者多为博罗县地方志办、博物馆和园洲镇的老同志,大家都以苏东坡当年游罗浮山后所写的《题罗浮》和《博罗县志》的有关记述,结合现场的地形地貌来论证这里就是苏东坡当年上罗浮山的泊头镇。我则着重谈了苏东坡为什么要从这里上山的问题。最后,镇有关领导向与会者通报了《园洲镇苏东坡泊岸遗址挖掘、保护、发展的初步构想》,提出了打造“一馆一园一线一区”,铸就苏东坡泊岸游罗浮精品旅游路线的规划。
听了这个规划,我很是高兴,一个古色古香的泊头镇在我的脑海中出现了,只见:槎溪两旁商铺林立,码头停满了船只,一些游客从船舱中走出来,向导游打听着上罗浮山的事宜……古泊头镇美极了。会后我对那位领导说,我们惠州有个东坡文化协会,如果贵镇有相应的组织机构,我们就可以加强合作了。
想不到3个月后,老朋友、新当选为博罗县苏东坡文化研究会会长的毛锦钦又打电话给我,说是在6月30日到园洲镇参加县东坡文化研究会成立大会,并聘我担任名誉会长。
是日,我和赖启洪会长前往祝贺。会场布置得热烈而又庄严,会议进程有条不紊,形式多样活泼。既有庄严的领导讲话,又有祝贺研究会成立的文艺表演。令我想不到的是,一个小小的乡镇竟然涌现出不少诗人,他们用诗歌来讴歌苏东坡的辉煌人生,用期待来祝贺研究会的成立。颂诗者满怀激情,或高声或低吟,声情并茂地朗诵苏东坡当年在惠州写下的诗篇,把“罗浮山下四时春”等诗句演绎得有声有色,把听众都带进了苏诗的意境之中。
这时,低沉的音响,慢节奏的旋律,充满着古色古香的仿宋音乐盘旋在整个会场之中,加之诗人们那饱含着情感的朗诵,令我陶醉了。在这颂苏的热烈氛围中,我不知不觉地随着抑扬顿挫的音乐节拍舞动起来,仿佛跟随苏东坡从泊头镇上了罗浮山,惬意极了。
会议进行了两个多钟头,与会者情绪高涨,秩序井然,大家都对苏东坡怀着崇敬的心情,显得非常神圣。但苏东坡在乡镇中都能拥有如此多的“粉丝”,这是我没有料想到的。
古泊头镇啊,我终于找到你了,你使我对苏东坡有了深一层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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