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天堂的信
□木灯
写给徐仲鹏
夜深人静了,归巢在飞云寨的众鸟也安睡了
而飞云寨的瀑布却昼夜不息地奔流
流水脚步不止,如往日的你
在上义178平方公里的土地上
不停地行走了1900多天
守护大山,每个日子都是精彩的
村庄,学校,田头地尾,每一条巷子
每一条小路在你的脚步抚摸下入眠
被你的脚步声唤醒
捧着己亥年年初一在派出所门口
拍到你出警回来的照片,当你打开车门
一脸疲惫,却依然带着春天般的微笑
你说,除夕,一个晚上都在巡逻
看着这张照片,我的眼睛会模糊
心会跳会加速。而每次经过派出所
那扇大门,开开合合。我仿佛看到
昔日的你,在进进出出
又是清明时节,给你写封
请宽恕我的词穷
请允许我用这些不着边际的词语来写完这封信
无法寄给你的信:“阿仲,我的兄弟
人道殊,此去,不说再见
期来生,再同袍。”
写给黄柏贤
庚子年的春天,送你归去。我没有在现场
不能再握握你的手。当你脱下穿了几十年的警服
你不是泡上一杯茶去河边垂钓,而用这样的方式来休息
生离死别,生命之痛难承受
有些约定注定不能兑现。譬如曾相约
来年东江河畔品新茶。如今,在我的余生中
你,永远不会来。茶杯盛满春风,叹息着
远山,白如雪的油桐花随雨飘下。白色
代表圣洁,代表无瑕,也代表悲伤
伤心的我,看到你身影在白色的花雨中行走着
如昨天,你行走在紫金的街头巷尾,安网络
装视频。让平安的乐章响遍古永安的每一个角落
可惜,你没想到,要在天堂建个基站
用网络来连通天上人间。告别
虽有千言万语,说出来也是一个人的自言自语
特殊的时期,特殊的痛。送别,无法扶你的灵柩
在阳台,我独自整理着装,默念着你的名字。向着远方
敬杯茶。柏贤兄,走好。柏树长青,贤士千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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