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拂冻土草离离 兼贺《和平文艺》复刊百期

河源日报 2020-12-30 08:22

□叶嫚妹

都说“一代有一代之文学”,推而言之,一地也当有一地之文学。

而和平本地文学的代表,当是《和平文艺》了。

大凡为文,总避不开写作目的,前人说法不一:或曰载道,或曰时事,或曰义理,或曰叙内心之悲欢,或曰述大众之苦乐。无论如何繁杂,总能概而言之。然而,当初我竟然无法参透《和平文艺》的办刊宗旨。

它很庞杂。里面既有三余的雅士新词,也有草木荣的阳台所思;上期还是青州采风的诗词水墨,本期就成了前人诗文评述。就刊发的作品而言,可以说是包罗万象。看《和平文艺》的新稿,就如同打开一个新的礼物盒,不知里面会有怎样的惊喜。

不过看得多了,我逐渐也能以管窥豹,略知其办刊思路了。

近几年负责《和平文艺》的是慕峰,他的初心,大概是把它打造成文艺界在和平的一个窗口,所以翻开文章目录,会看到许多国家对于文艺界的最新指示。山城闭塞,有了这些信息,春风不到的冻土才有解冻的可能,才会长出一朵朵娇嫩的文艺之花。

而《和平文艺》,就是长出文艺之花的土壤。不管是诗词歌赋,还是泼墨写生,只要有可取之处,编者都会予以采编发表。这一包容的态度,也极大地鼓舞了和平本地的作者,使和平本地的创作逐渐兴盛起来:和平的文学前辈三余、陈振昌和擅长书法的罗少立以及清华大学毕业的黄国锋,他们成名较早,知之者众,陈俊年为一方翘楚,更是家喻户晓。而张彩霞的诗歌和散文、张小新的文言文、曹春风的古诗词、叶春海的国画,而诸如具有相当水平露面较少的一些作者的诗文画稿予以见报,都是在近几年经《和平文艺》留心推崇的结果。

《和平文艺》不仅选登本地文艺作品,还致力于刊登与和平县有关的古诗文及其译文。这其实是很困难的工作,古文断句已是不易,何况还要译出令人信服的文章。有一次,慕峰与我探讨清朝雍正年间在和平任知县王植所作的《天涯亭记》译稿,为了一个词几番斟酌还未能定论,以至他在深夜还在翻看古书查找资料。我次日饱睡醒来,看到慕峰半夜发来的信息,不禁敬佩他严谨的治学精神。

除了《天涯亭记》,还有《重修贤侯书院记》《建学校记》《和平文征·序》……这些作品的作者,或是和平本地人,或曾在和平为官,大都随着时间的流逝,被人遗忘了。而慕峰重新将他们的作品找出来,并翻译成通俗易懂的文字,这既是文化的普及,更是以古策今,让我们知道,和平虽然地处山腹,但并非文化荒漠,前人不是留下了不朽的文字吗?只不过是需要后来者的继承和发扬罢了。

《和平文艺》注重历史,同样也关注现实。还记得,为了提升作者们的写作热情,和平文联特地组织了几次采风活动。还记得,在年初新冠肺炎疫情期间,《和平文艺》屡次号召文艺创作者进行文艺抗疫,以文艺的力量来对抗这场突如其来的疫情。一时间,和平文艺界抗疫作品频出,慕峰的诗作《我们在一起》更是引起了广泛的反响。

写到这里,我好像忽然明白了,《和平文艺》的主张其实是很明确的:它不断在和平大地播下文艺的种子,不断培养本土的作者。它是为了让和平人民在得到了“面包”之后,还记得去凝望天上的月亮,山涧的兰草。

目前,它的力量似乎还很渺小,渺小得就像一阵轻微的风,几乎让人感受不到。但在微风的持续吹拂之下,终能吹开冻土,吹出生机,让大地上长出离离的青苗。

前几天,慕峰来电说,下期复刊达百期了,我感动顿时涌上心头,为了和平,它已经努力了一百次。

我相信它会继续努力下去,不断给人惊喜。我同样相信,不管多么坚硬的冻土,在春风不断地吹拂之下,一定会化冷硬为肥沃,变荒凉为葱郁。我想象着,和平的文艺大地长出离离青草的时候,这景象是多么的动人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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