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马”牛扒

信息时报 2019-01-15 01:23

冯广博

老蒋同学说,要不要跑深马(深圳国际马拉松)?我可以拿到名额。

本来没有报,有机会参赛,当然好,一个多月没有训练,全马估计吃力,于是报了半马(21.0975公里)。

平时周末偶尔也会跑半马,所以半马会很轻松,如果不想PB(最好成绩),完全没有压力,玩耍一样。全马,是需要充分的体力储备的,我是理性的健康跑者,从来不追求速度,所以跑步10年,基本不受伤。另外,报了12月31日的河源马拉松,这次深马就当做一次拉练吧。再说,老同学和侄子在深圳也有些日子没有见了。

12月16日8点起跑,跑完半马的官方成绩是159(1小时59分),正常节奏,安全完赛。

在深圳见到老蒋同学和老同学韩,见到侄子锋和姐姐蜜一家,侄女蜜有20年未见,多年前见到她,还是小孩子,现在孩子都上初中了,不由感慨,蜜的老公人很不错,为她感到高兴。毕竟,这姐弟俩很不容易,他们的母亲我的堂嫂在他们很小的时候就因病离世,堂兄是个赤脚医生,又当爹又当妈粗养大两个孩子着实不易。村里的赤脚医生,因为乡村医院的建设,渐渐不像上世纪80年代那么容易做,近些年基本处于停滞状态。于是没有特别的事做,爱喝酒,酒量好的堂兄年轻时的威风我是见识过的,没见他醉过。

以前春节回老家,总会在他家打牌喝酒,他厨艺不错,做的菜很可口。他的酸辣椒炒牛扒是我吃过的最美味的牛扒。

近几年,老听说这堂兄酗酒,每顿必喝,每喝必醉,因为醉酒摔伤过几次。身体和精神都大不如前,这两次见面都很匆忙,他也没有那么旺盛的精力做牛扒给我们吃了,很为他的身体担心,周围人总是劝他少喝酒,他说戒不掉。

锋也点了牛扒,切牛扒的动作还很熟练。只是这味道,让我想到了锋的父亲的酸辣牛扒,也让我想起了阿布。

阿布专门煎过牛扒,花生油锅底,两面煎得七成熟,放孜然。

我们种了很多罗勒(九层塔),阿布也爱吃,煎牛扒时吩咐我去摘写罗勒回来。我注意到一个很有意思的细节,关于这个香料的名字,我和梅果习惯叫九层塔,而阿布就叫罗勒,不知道是那次在印尼,看菜单全是写着罗勒给他留下深刻印象,还是因为罗勒比九层塔在他的语言体系里更容易接受,没有研究过。

我做牛扒,还是会首先放酸辣椒,我们自己腌的酸辣椒,虽然这个酸辣椒的味道跟堂兄自己腌制的差远了,但基本口味还在。

“深马”回来,下了场雨,但两天阴冷后,气温却回升了,12月中下旬这个季节,麻雀明显少了。一月前上楼去,会惊起鸟雀四处飞窜,今天却很安静。芥菜的虫眼很是张扬,包菜更是四处缺口,不忍细看。

和虫子抢菜吃,人类从来不是对手。气急败坏的人类发明了杀虫剂,我们从不使用,以维护人类仅有的尊严。

但有的菜,对虫子是不屑一顾的,比如罗勒,虫子不敢侵犯。五盆罗勒欣欣向荣,似乎在期待着和我们的牛扒亲密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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