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起“剪报”圆梦南方
●林延军
我与《南方日报》的“结缘”,缘于小学五年级的“剪报”。那时候,我参加学校的作文兴趣班,老师鼓励我们要多读多写,多看报纸,有条件的还可以“剪报”,从报纸上收集自己喜欢的文章。父亲在村里当干部,家里每天都收到《南方日报》和家乡的报纸,于是我每天放学回家便翻看报纸,看到喜欢的文章便剪下,再用胶水粘在笔记本上,供自己和与班上同学交换阅读。
除了家乡的报纸,《南方日报》“海风”版刊登的文学作品,成为我剪报取材的重要来源。有一次,我正在剪报,被父亲责骂了一顿,理由是“报纸还没有看完,就被剪烂了”。从小学到初中,我剪报自制的“作文选”就剪出了好几本。剪报之余,偶尔突发奇想,如果自己的文章也被我自己剪下来贴在笔记本,那该多好啊!
读初二那时候是2000年,中学举办文学社,人人都有一个“作家梦”。我还向《南方日报》“海风”版投稿,虽然音讯全无,但我并没有停止爬格子。
大学毕业后,我在广州一所大学从事宣传工作,成为《南方日报》的通讯员,负责将本单位的信息向“高教线”“教育线”的记者提供新闻线索或供稿,在广州地区几家媒体中均有新闻作品见报,唯独上不了《南方日报》。那时我自己就给《南方日报》下了一个“定义”,这是广东最难上稿的报纸。后来,我基本天天读《南方日报》,思考和对比新闻作品题材的选取、关注的焦点等。那段时间,我不舍昼夜,举一反三,做到换位思考去撰稿。终于,2010年1月,我与跑线记者共同署名的一则新闻消息《寒风细雨中学子等你聘》被《南方日报》刊登出来,同事纷纷羡慕不已,这也是我的名字第一次在《南方日报》上变成铅字,从报纸散发出来的墨香弥漫在空气里,我忽然想起以前“剪报”的时光,仿佛就发生昨天。
2012年11月,南方日报社主办的全省高校新闻采编人员座谈会在广州召开,我以通讯员的身份参加了会议。时令已入冬,报社领导一句“这是家人的团聚”让我在寒冷的冬天倍感温暖。2013年12月,我又参加广东省高校宣传部长高级培训班,原南方日报社社长、暨南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院长范以锦教授在培训班上讲授《全媒体时代的媒体沟通与舆论危机应对》,我坐在前排,与广东新闻界翘楚范老只隔两米,我近距离聆听范老回忆“南方系”报业理念提出的前世今生,了解《南方日报》的时代担当。后来每年,我都前往广州大道中的南方日报大院,参加报社组织的一年一度教育系统通讯员座谈会。
生活在一年四季均有花朵盛开的广州,又谓之花城,我生活工作的地方,毗邻北回归线标志塔旁,每到冬季,百花凋零,唯独那300多棵丝木棉沿流溪河两岸怒放连绵一两公里,蔚为壮观,宛如这座城市冬日里的美人。2017年3月起,我又重新拾笔写点文章。于是我写了一篇散文《冬日里的“新娘子”》,本着试一试的态度投给《南方日报》闲趣版,意想不到的是竟收到编辑老师的邮箱回复:“请提供建行账号以便发放稿酬。”我一看到此消息,内心欣喜若狂。我的文章《冬日里的“新娘子”》刊登在《南方日报》闲趣版上,我心里不止一次感激那素未谋面的编辑老师对我和文章的认可。如果从初二那次“投稿”算起,我终于在20年后实现在《南方日报》发表署名文章的梦想。
岁月不居,天道酬勤。此后,看到国家关于“乡村振兴”的政策,我以从化莲麻村为背景写了《从一座乡村穿过》,看到家乡的傩舞,我写了《乡野傩舞》,看到羊城的英雄树红棉,我又写下《红棉醉羊城》,均得到编辑老师的赏识,文章得以见报。我就像一棵小树,在《南方日报》这块肥沃的土地上茁壮生长,我感受到文字给我带来的力量。
如今,《南方日报》将迎来创刊70周年的生日,从传统纸媒到全媒体改版,打造新型主流舆论阵地,在南粤大地不知记载了多少有高度、有深度和有温度的故事。它就像一位老者,诉说岁月峥嵘,而在我心目中,它如师者,如启明灯,照亮我脚下前进的道路,指引和庇护着许多像我一样的年轻人。
(作者为广东省作家协会会员、广东散文诗学会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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