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如斯益母草
冯广博
晨跑6公里。回家上楼,剪小葱一把,炒俩鸡蛋,煮面条一盘。
阿布出门上学,忍不住夹几筷鸡蛋,放进嘴里,飞奔而去。
平日里,这是常见的场景。
不过到了周末,我自有安排。
这个周六,我约了城子,卓智,志东等朋友跑半马,路线是珠江“九桥”(跑圈朋友对广州市内珠江上的九座桥的统称)。出门时没有雨,没想到半小时后开始下雨,且越下越大。我醒得太早了,5点就醒了,坐等不如先跑一会,在和跑友汇合之前跑了8公里。汇合后大家兴致正浓,虽然雨大,都没有撤退的意思,过会展码头,琶醍,小蛮腰,到中山大学北门,海印桥,海珠桥,一路向西。雨根本没有停的意思,好在我的防水服起到了作用,不然浑身湿透了。
有雨消耗不大,越跑越嗨,超了半马,共跑了25公里。回到家,阿布正在吃早餐,看到我浑身上下都是水,说,老爸,饿了吧,我给你煮面条。
冲完凉出来,阿布的面条已经煮好了。说,我去学武术了,你尝尝我煮的味道怎样?
梅果说,我炒了鸡蛋,你看看,这个菜你以前没有吃过吧。
什么炒鸡蛋?
吃一块,真没有尝出特别的味道,味觉是有记忆的,我对这个味道一点印象没有。
这是什么菜?
益母草。梅果说。
益母草?邻居种的吗?
我们自己种的,长得像艾蒿,生菜地里的几棵。
梅果的话让我恍然大悟。我们其实种了很久了,一直长在地里,我一直以为是一种蒿草。
于是对益母草炒土鸡蛋更加期待,连吃几口,不觉稍显失望。因为,除了鸡蛋的香味,我几乎没有尝到益母草的味道。益母草没有味?或者说,味道很淡,完全融进鸡蛋以至于尝不出属于益母草本身的味道?
阿布煮的白水面条除了油盐之外,好像多了一点其他的滋味,但我又说不上来是什么(他回家后告诉我说加了点料酒,煮面加酒,没想到味道还不错)。面条配炒鸡蛋,加上长距离运动后实在又累又饿,这一顿胃口格外好。
也从此对益母草多了关注。
且上楼去,仔细瞧瞧。
这几株益母草,去年底就种下了,它们安静的生长,现在有四五十厘米高了,在茎上分了很多层,每一层长一圈几片叶子,叶子的形状酷似艾蒿,以至于我之前一直以为是艾蒿的一种。艾蒿在我的印象中是有某种臭味,可以做药,比如用青叶子揉碎塞鼻孔可以治流鼻血,我小时候被这样治过,所以对艾蒿的味道非常反感,更不会想到要吃它。以至于这益母草长这么大了,我也从来没有动过要摘叶子来吃的念头。原来,这是可以吃的。
这五株益母草,跟生菜混种的,益母草长得比生菜高出二十厘米左右,互不干扰,各自生长。
在雨中,益母草摇曳着,雨滴存不住,摇摇欲坠,点点跌落。
我试图去闻它的味道,凑近它,还是没有什么特别。只好摘了片叶子放在鼻子下,终于有了感觉,这味需要使劲闻,因为非常清淡,也略有甜味,略有泥土的青涩之味。这跟罗勒的强烈的香,辣椒等味道鲜明的菜比起来,真的非常低调,非常淡然。
难怪用来炒鸡蛋,我也没有吃出它的味道,益母草好像将自己隐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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