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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我亦有我 无相亦有相 简评林庭光小小说《最后一名学生》

韶关日报 2020-06-20 15:08

《最后一名学生》是广东作家林庭光近期作品,原创首发于《南叶》总第304期,入选中国作协主管的《小说选刊》(2020.01),《台港文学选刊》杂志社、世界华文微型小说研究会、作家网等单位联合主办的“武陵杯”·世界微型小说年度奖一等奖。笔者读过林庭光不少作品,可以将他的作品归纳为两部分:一部分是以悲悯情怀为作品的主基调;另一部分是以温暖为作品的主基调。但是,无论何种基调,林庭光的作品从起点到归点,都是剖析生活的节点,消弭生活的戾气,探讨生活的真谛,拷问生活的无奈,书写生活的情感。

作为读者,笔者生长于乡村,明白乡村题材是文学作品的源头,从远古的《诗经》开始到现代的许多作品;乡村题材更是文学作品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原材料。在《最后一名学生》中,笔者读出作者也是乡村题材忠实书写的践行者,是匍匐在乡村贫瘠的土地上前行,利用手中之笔,真实地再现乡村淳朴中所淤积的辛酸,并直达现实的痛处,穿透陈旧的茫然,重新审视社会的前行规律。

城镇化是社会进步的必然趋势,村庄是农耕时代的产物。现在是工业化时代,优胜劣汰,那么,乡村与城市的碰撞是必然的结果。许多农耕火种的村庄有没有存在的必要?这在很多方面不是浪漫的诗和远方那么简单,生活是严酷的现实。随之而来的问题也来了:那些滞留在乡村的孩子该怎么办?特别是他们的教育何去何从?尤其是在偏僻的高山大川上的小型自然村落,这是现实社会里不得不考虑的问题。

作家就是基于这样的一个思虑,写出了《最后一个学生》这篇充满悲悯的小小说。可以说,文学是对社会发展的记录,绝对不是反思,需要反思的是我们的思维。文学之问,是自我之问,更是社会之问。作品饱含情感,从墩娃清晨上学开始叙述,贯穿山村、学校的寂寥和落寞,还有爷爷的悄然亡故以及老太太几十年的孤独留守,对坚守乡村无私付出的老师的赞颂,对教育机构的灵性安排,无一不折射出偏远山村的落后与凄苍以及来自城市对乡村的理解与接纳。向往城市的繁华,让孩子接受城市先进的教育是社会进步的反映,更是时代发展必然趋势。

《最后一名学生》没有给作品的人或物做一个定论,只是真实地将这个乡村的一切用文字记录下来,用小说的虚构再现生活的真实,从虚实交叉到虚实交融。由此,读者在作品里读到困惑,读到了无奈,读到了辛酸,读到了警醒,更读到了希望。作品最后一句交代了一切。

记得作家杨映川有一段话“以前我们作品中反映出来的一切心思意念行为动机,完全都是长久以来被灌输的知识的外化,该到打破这种形式的时候了,随机,无意,天成”。也就是说,作品本就得打破常规,达到浑圆天成,这才是现代以及后来的作者所需要的探索与追求。文学的境界没有最高处,无我亦有我,无相亦有相。这就是文学作品兴盛而不衰的圆点,也是将来文学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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