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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着读书有收获

佛山日报 2019-05-26 06:45

文/苟文彬

我读书是被“逼”的。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因为跟同班同学抄了同一篇文章应付周记,被语文老师要求:“每天写日记,句子每天不能重复”,搞得我不得不去阅读更多的课外书,学着练笔。所以当我拿着《杨家将》《说岳全传》《三侠五义》《封神榜》《西游记》等演义、小说看的时候,同学们都说我看的是“天书”。

读到小学四年级时,周边邻里的书都被我借来看完了。我就靠去县城卖些山里的小玩意儿换钱,然后到废品收购站称旧书回家看,《花溪》《收获》《当代》《山花》《十月》《星火》等纯文学类杂志都秤回来阅读过。现在还记得当时的旧书是四毛钱一斤,那时的书纸质轻,一斤能称一摞。而今家里还收藏着一本从收购站里淘回来的线装繁体《红楼梦》,算得上古董。

小学毕业那年暑假,家族一位姑姑在县城玻璃厂做临时工,见我喜欢看书,有天回家就把《碧血剑》给了我。当时很喜欢这本书,将其当成那些演义一样的历史小说来看,无论是放牛割草,还是洗衣煮饭,我都抱着这本书,认认真真地看了一个月。看完还给姑姑时,我也该收拾行李去县城上初中了。初中没上到一个月,就发现全班同学都在看金庸的系列小说,当然还有梁羽生的、古龙的、琼瑶的,这时我才明白,自己花一个暑假看的正是当时风靡大陆的武侠小说。

相比而言,金庸的小说历史背景比较强,历史中真实存在的人物,在金庸的小说里也能找到亦真亦假的存在,故事丰富多彩,英雄人物个性突出且深藏不露功夫奇异。琼瑶的小说根据创作框架,加之卿卿我我磨磨唧唧凄凄惨惨的风格,很容易就能够分析出谋篇布局,甚至看到一半就能揣摩到结局。这样的阅读,虽然走马观花,但在创作框架构思上,还是为我后来的业余创作打下了一点儿基础。

直到今天,我都对当年的语文老师满怀感激。因为从我上五年级起,每次写作文或者参加作文竞赛,我的文章都被老师拿来当成范本讲解,或者能在竞赛中取得好名次,而且语文成绩也因此得到提高,写日记和阅读带来的好处一直持续到我离开校园步入社会。

我的阅读不像收藏家那样喜欢搞专题,比较杂,什么书都看。有段时间对工作专业知识比较匮乏,于是专门阅读了一些专业书籍,甚至还去考了几个专业证书。就文学门类而言,各种风格、各个国家的都看。相比之下,看得最多的还是咱们中国作家的作品,包括四大名著,路遥的《平凡的世界》《人生》,陈忠实的《白鹿原》,迟子建的《伪满洲国》《额尔古纳河右岸》《草原》,曹文轩的《青铜葵花》《草房子》,沈复的《浮生六记》等等;有时也会看当下流行的书籍,比如《明朝那些事儿》《盗墓笔记》《人类简史》《未来简史》《时间简史》等。

2017年,在写第六部长篇《大民大国》期间,我重新阅读了冯梦龙的《醒世恒言》,并结合《蒋勋说红楼梦》,又一次阅读了当年那本古董《红楼梦》。这期间创作的《大民大国》,部分片段就借鉴了这两本书里的一些手法,后来二次、三次创作看到这些部分的时候,都觉得这些经验或者技巧真的很奇妙。

(作者系南海作协产业工人作家分会主席,广东省作协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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