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更多休假选择权比放“五一”小长假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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阡陌(时评人)

十三届全国人大二次会议闭幕后的记者会上，南方报业全媒体、南方都市报记者程姝雯抢到最后一个提问机会，问出了外界关切的一个“小”问题：“今年五一还会放‘小长假’吗？”对此，总理表示：“我们会让有关部门抓紧研究，充分听取大家的意见。”南都记者注意到，当天这个被网友评价为“接地气”的问题，一度攀升至微博热搜榜前列，“总理回应五一小长假”迅速引起了很多人的讨论。围绕是否恢复“五一”小长假的问题，南都发起热点站站队，超过一万网友参与了互动投票，约89.3%的网友表示支持。

从2019年开始，“五一”劳动节的假期如果不是周一或周五，就不能形成3天小长假。在国务院办公厅发布的2019年部分节假日安排通知中，今年劳动节就只有1天，5月1日放假，不与周末连休。这也是为什么会出现“恢复五一小长假”呼声的原因所在。有支持的网友表示：“现在才知道五一只放一天假，那肯定不够，支持恢复三天。”其实，五一假从来只有一天，至于其他的两天，不过是腾挪过来的双休日而已。对于希望五一期间来一场说走就走的短途旅行的民众来说，恢复小长假确实是利好，如果他们愿意挤在“五一”看人的话。

从民意调查显示，支持放小长假的占了多数。而“硬币”的另一面是，也有11%的网友不支持，认为“前拼后凑的假期，还不如放一天。因为小长假过后还要补上班，会更加累”。这么来看，如果五一小长假不恢复，对于还是想要来场短途游的民众来说，只好请两天年假，串成一个五天的假期。这样虽然会多出一些“麻烦”，比如必须征得单位同意，但我敢断言，旅行的质量和体验要强出不少。毕竟，一般来说，旅游的体验是会和人流的密集度成反比的。

在是否放“五一”小长假的问题上，我猜多数人的态度是患得患失：没有小长假，就期待能凑成小长假；而有了的话，则又担心到时“人太多”，到外面浪还不如家里蹲。怎样才能解决这一问题，其实答案并不复杂，那就是将五一的假期“年假化”———说得明白点，就是仿照年假可自由选择休假日期的做法，经过一定的程序后，五一假同样可以想哪天休就可以哪天休。换言之，如果单位员工真的可以自由选择，理论上5月怎么休三天的小长假，就有至少8种不同选择。

同样，类似的思路，不仅可以尝试覆盖五一假，国庆假、中秋节、端午节等其他假日也同样适用。这样的做法，最大的功用自然是分流，让众人的出行更加自由和灵活。而要达到这种局面的关键，那就是带薪休假制度得到落实。如果让劳动者在“要么休假，要么得钱”之间二选一，那休假的本意和初衷自然要打上折扣。

据了解，有不少代表委员关注了五一小长假的话题，全国人大代表、广东国鼎律师事务所主任朱列玉建议增设五一黄金假，全国政协委员、合肥市律师协会会长周世虹对此附议，认为春节到国庆这段时间太长，应该增设一个长假。在我看来，增加假期天数是好的，如果暂时做不到，则在休假天数总量控制的前提下，不妨给劳动者休假更多的自主权，这要比放不放小长假重要。也许，让劳动者灵活休假，而不是一刀切规定一个时间，对于生产的安排提出了挑战，但对于多数行业来说，我想这并不是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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