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爬格子”
谢秀凤
年前大扫除,在书架的最高层翻出珍藏多年的六沓稿子和三十几只标准信封,信封里夹着80分到120分的两版邮票,看着这些昔日爬格子时与自己形影相随的“战友”,不禁思潮翻滚,历历往事展现眼前——
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我大学毕业后执教于三尺讲坛,业余迷上了写作。一九八八年二月,在当时的《广东农民报》上发表了第一篇小小说,从那以后,每逢闲暇,总爱铺开稿纸,放飞思绪,信手涂鸦。待到周末,躲进宿舍独沉醉,一稿既成双泪垂是常有的事。犹记夜阑人静,宽衣上床,灵感在辗转反侧之际不期而至,于是乎,或随手抓起常备枕边的纸笔,将其仓促捕捉,或披衣下床奋笔疾书,下笔千言,涂涂改改,不觉天色已亮,捧起工工整整抄满六百格的三四张稿纸,像欣赏十月怀胎诞下的新生儿,反复品读,如发觉某张错漏、涂改太多,又重新抄写,直到认为它不会令编辑费神阅读时,才小心翼翼插入信封,粘上邮票,直奔邮局,投入邮箱后还不忘用力拍拍,多瞅几眼,生怕卡在其中,被人顺手牵“信”,以致努力付诸粗心。有一次,我在乡镇邮局领稿费时听一个营业员说过这样一件事:曾有人投信时不慎将带着火星的烟灰掉入邮箱,其中一封信被烧了个洞。听闻此言,我谨慎得连续两个月投稿全寄挂号信。
如果说创作是辛苦的付出,那么稿件发出后的等待便是揪心的煎熬。在日复一日的“望穿秋水”中,看到拙作变成铅字,总是满怀喜悦,拿出草稿,逐字逐句对照编辑给予的斧正,连一个标点符号也不落下;当稿件如泥牛入海,或收到退稿信函,便在怅然若失中慢慢调整心态,梳理思绪,或重新修改原文,或仔细研究版面风格,力求投稿有的放矢,终使稿件的采用率不断提高。
数码时代的到来,为写作提供了极大的便利,从台式电脑、笔记本电脑到IPAD平板、智能手机,写作工具不断更新;由五笔打字走向智能全拼,输入法日趋简便;邮寄投递从十天半月往返到鼠标轻点,编读互动,秒发秒回……爬格子为电脑按键所取代。不过,对于撰稿人而言,记忆是不会尘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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