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祖相:“球痴”变“花痴”
詹祖相挥杆
詹祖相挥杆
“我的一杆进洞?多得记不清了。”詹祖相随口来的这么一句,能让很多高尔夫爱好者听得吐血。但一回忆起当年的威水史,年近50的他又会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失落:“现在我打不出那么好的水平了,也在反思原因——究竟是因为种牡丹搞农业让自己分心了,还是因为自己老了呢?”
眉飞色舞的“提款机”
2002年的詹祖相在做保险,因为工作需要决定接触高尔夫,不过他的入门方法有点纸上谈兵——光看高尔夫视频。“我不停地看,高尔夫球是怎样打的,高尔夫礼仪是怎样的……基本看懂了,然后直接找教练,找最好的教练,在沙河球会找一个英国教练学了五节课,就下场了”。
在深圳九龙山球会,詹祖相真正开始自己最初的打球岁月。打高尔夫的人,大多会找水平相当的球友一块下场,但这位初哥一下场就找了球会里水平最高的人切磋,高手们竟也乐意跟他玩,这是为什么?“我下场专找水平最高的一块打,输球就交学费,所以谁都愿意跟我打!”很少人会像詹祖相那样,回忆起自己输球的经历能如此眉飞色舞,而且因为谁跟他打球都能赢,当年他在九龙山还落下一个外号——“提款机”。
不过“提款机”心里是有个算盘的:“输球输惨了、学费交多了,才会心痛!才会逼着自己去提高水平!所以跟高手一块打球是提高水平的捷径。”初学时曾经围着一个洞打出16杆的詹祖相,在不断的输球中果然球技进步神速,打到2004年居然能打出7字头。“练了一年半我就练出来了,之前赢过我的人,之后被我全都赢了回来”。
杆不离手的“球痴”
之后的几年,詹祖相逐步稳定为单差点球手,整个人也完全沉迷在高尔夫运动中。“每天7点上班,上到11点就走了,去打球了,到点就要打球!手机也呼叫转移了,没人知道我在哪,有文件就让人先堆在桌上,我第二天上班再处理”。这样的工作状态被公司领导看到觉得不合适?“我主动辞职走人,全心打球更好,而且我打球挣的钱比打工挣得多”。
天天摸杆的詹祖相,此时对高尔夫已经不是沉迷而是痴迷,“连睡觉都是抱着球杆睡的”,其成绩也逐步稳定到70多杆,差点在3左右。有了这样的水平,连老鹰都打过好几头,一杆进洞自然不稀罕,不过嘛,第一个他还是有印象的,“那是2013年前后,在碧海湾球会,第一次一杆进洞后的感觉是脑子一片空白,特别享受,之后回过神来按着高尔夫规矩见人就给小费,给足一天。”
同样是2013年前后,“球痴”詹祖相开始琢磨转职业的可能,“但真正参加职业考试时一对比,自己的开球只能打250码,别人开球能打到300码,找到自身差距和努力方向之后,搁浅了转职业的想法。”放弃转职业后,他继续在业余比赛中屡有斩获,例如2014年的深圳Top50挑战赛,詹祖相打出73杆的成绩,以1杆的优势夺冠,因为比赛所在球场是号称亚洲难度最高的东莞观澜湖诺曼球场,他觉得在这个球场赢得“深圳第一杆”的称号尤其难得。
一夜白头的“花痴”
巅峰期,小白球仿佛跟着他的思路飞,一号木打得又准又直,他不仅打出了红字(低于标准杆72杆的负杆成绩),甚至在观澜湖黎光会所创下个人最好成绩——66杆。可如今,詹祖相坦承功力大减,“以前是我控制球,现在是球控制我,一杆挥出去球到处乱飞,水平已经退到80杆左右,像前两天打一场球,前九洞打了-5(低于标准杆5杆),还想着水平有回升的希望,可能后九洞有点急于求成了,最后打完一看,又退到78杆(高于标准杆6杆)!”
这种退步,是当了“花痴”后发生的。2013年,詹祖相在家乡宁波种了一千亩丹凤牡丹,“种牡丹前后投入2000多万,八年来一分钱都没挣过”。这种油用牡丹,刚种下去的前几年是只投入没产出的,近几年牡丹开始成形,他不知不觉变得更“花痴”、全身心扑在牡丹谷的经营上,“去年有个台风正面袭击牡丹谷,我听到这个消息时人在深圳,真是一夜白头。”苦心经营到2020年底,第一批完全没有勾兑的牡丹籽修复油总算制成上市了,也填补了市面上高尔夫等户外运动肌肤修护产品的空白,此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的高尔夫水平已大降。
因为种花而疏远了高尔夫的詹祖相,如今又一次要在事业和高尔夫之间作出选择。“我还是要选高尔夫!不想放弃啊,希望打回原来的巅峰水平。”在詹祖相看来,打高尔夫的人有四个目标——打过一杆进洞、打过老鹰、打过红字、打过比自己年龄更低的杆数——前三个他都早早实现了,是时候奔着最后一个目标去了。
羊城晚报记者梁劲松实习生陈捷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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