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知道的东莞荷花文学奖
2019年是第七届东莞荷花文学奖的评审年度,对于一个曾先后两次在桥头工作、两度获得东莞荷花文学奖的作者来说,面对这个已走过十二个年头的文学奖,有一种特殊的情感在心头弥漫。
一个文学奖的设立不仅需要一种机缘,还需要有正确的理念,无论主办方,还是牵头者,都要有一种文学情怀。据我所知,东莞荷花文学奖的设立,来自一次文化聚会。2006年年底,东莞日报社、东莞市作家协会与桥头镇委有关领导就文化建设进行沙龙式座谈,当时桥头镇正好在打造荷花艺术节,当谈到该如何合力举办一个文学活动时,大家不约而同地想到——文学奖。交谈从一开始就显得十分顺利,三方表明各自的设想之后,很快对东莞荷花文学奖一事达成了一致意见。
事实证明,这是一种理想的模式,三方联合打造一个文学奖项,对各自的工作都有推动作用。作家协会可以展示成果、推动全市文学创作;桥头镇可以打造省市文化强镇,冲刺全国荷花文化艺术之乡、荷花名镇,同时还可以提升桥头荷花艺术节的品位,融入新的文化元素;东莞日报社发挥主流媒体的优势,为东莞文化名城建设抢占新的高地,三家各有所长、各有优势。由于很好地整合了三方资源,实现强强联手,使东莞荷花文学奖从最开始就走了一条正确的路子。
东莞荷花文学奖虽然是一个市级小奖,但是小奖的评委却与国家大奖的评委齐名。凡是负责东莞荷花文学奖的终评委,首先设置了一个硬性条件,必须是茅盾文学奖、鲁迅文学奖的评委。这些眼光独到的评委严谨认真、六亲不认,一切凭作品说话。加上评奖方案严格控制了获奖名额,每个门类只设一个奖项,遴选方式优中选优,如果年度内确实选不出优秀作品时,该门类可以空缺,决不敷衍凑合,降低标准。
纯正与纯洁是东莞荷花文学奖的最大特色。桥头镇虽然是三家主办方之一,在整个办奖过程中起着举足轻重的主导作用。两年一届的东莞荷花文学奖,从第一届到第四届桥头没有作者入围,桥头镇虽有多名作者申报参评,可是除了老作家莫树材获得第一届东莞荷花文学奖特殊贡献奖之外,其余参评门类的作者没有人获奖,直至第五届桥头作者才实现零的突破。
当时也有人认为桥头举办荷花文学奖是花钱给别人脸上贴金,自己的作者拿不到奖,没有意义。但是桥头人正因为有博大的胸怀和远见卓识,坚持纯正的办奖宗旨,最后让桥头的文学创作从中受益,一番历练之后,桥头作者队伍和作品质量迅速提升,第五届、第六届东莞荷花文学奖都有桥头作者获奖。
健全的评奖机制是东莞荷花文学奖的有力保障。评委、工作人员、参评人员一律采取回避制度,避免因人情、感情、亲情等因素对评奖过程产生干扰,同时也是充分尊重评委的意见,确保评委工作的独立性、原则性和权威性。评奖过程全程公开,同时还邀请公证员和新闻媒体全程监督,评委现场发表意见,现场记名投票,按得票多少为准,确定获奖作品。
从已评选的前六届东莞荷花文学奖来看,该奖的意义与作用十分明显,不仅两年一次对东莞文学创作进行全面检阅,而且这些负责“质检”的专家都是业内顶尖人物,能得到他们的肯定很不容易。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作用是促进东莞文学创作的繁荣,东莞作家都以能够拿到这个奖为荣,拿到了这个奖在东莞文学队伍中才算被认同,并逐步迈向省级、国家级领奖台。
从王十月、邓小琼、詹谷丰、陈玺、邹萍、塞壬、曾明了、陈崇正、阿微木依萝、寒郁、黄应秋、黄运生、马云洪、莫华杰、陶青林、严泽、莫小闲、夏阳等获奖者的阵容中可以看出,东莞荷花文学奖具有不可低估的标本意义和文学高度。
一个文学奖能坚持举办六届,很不容易,从我具体负责第六届评审工作的过程中,就已经感受到了幕后工作者的艰辛和劳累。没有为文学的坚守与执著精神,很难做到六届延续不断,力度不减、标准不降的效果。
在第七届东莞荷花文学奖评选工作即将启动的时候,我以一个过来人、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评说一下这个奖项,更显得客观和可信。这些年来,为了这个文学奖能够一如既往地坚持下来,离不开三家主办单位的密切配合。“桃李不言,下自成蹊”,如果论功劳,其中有三个人是最应该获得东莞荷花文学奖特殊贡献奖的。一是桥头镇文广中心主任刘克平,二是原东莞市作家协会主席詹谷丰,三是东莞日报副社长张树坚,从一粒文学种子萌芽破土,到当今的枝繁叶茂,他们为东莞荷花文学奖付出了无数的辛勤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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