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潮州 画潮州
写潮州、画潮州、唱潮州,讲好潮州故事。这口号,听久了,已化成一句良言。这是对文化艺术界的关心,不单单是一种提醒。
为什么要我们积极推介潮州?因为,潮州是潮州文化的发祥地,潮州文化是中华文化的瑰宝之一,充满正能量,要传承,要发扬,更要光大!作为本土文化人、艺术家,有责任,可以说是责无旁贷,何况你是这方面的行家或爱好者;其次,你有资格:你从小生活在潮州,这里的风物、人文,你不单熟悉,而且是生活的参与者,不用像一位外地记者那样,先读资料,再进行采访,然后实地走走,得到的多是二手货。
可惜,我们的作家艺术家们,对自己的优势没有充分利用,或者,你认识不到本乡本土的文化价值,忽略了,放过了,你画外地山水,你写外乡风物,但作品的影响,往往比不上那些写本土画本地的作品受欢迎。外乡朋友见你写他们家乡,肯定点赞一下,但写得超过他们,实在是大困难,因而不多见。
郑鹏是我喜欢的潮州画家,他是位工艺美术大师,严格说不能称画家,他不属于任何一级美术家协会,但潮州百姓,就认定他是画家,喜欢他的画作。他一支画笔插在潮州本土,几十年不断地画潮州,作品的影响力及影响面,不断在扩大,近年更呈直线上升之势。
近日,他连续应邀开设讲座:潮州市潮州文化研究中心主办的《为你留下乡愁》(老街昔景与今日风貌)、湘桥区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办公室主办的“改革开放以来古城的发展变迁”等,听众之踊跃,反响之热烈,真正出人意外。我为写此文,电请他过来聊聊,他说正在准备明天去城南中英文学校开讲事宜,未能抽身,却传来一位友人的一段文字:“鹏兄好多年前就做这个"无钱赚"还自掏腰包的工作:行南闯北、穿街溜巷,寻找在拆、正准备拆、还未拆的古建筑。画画、摄影,尽可能多地保留下来,毫无功利,只为那一份责任。几易寒暑,积人们日常并不在意现在却消失了的风景——它现在成了潮州的"宝贝"!习主席对潮州的考察与鼓励,极大地触动了潮州人的神经,人们在设想未来、看好现在的同时,也在问:过去呢?郑爷爷说:过去在这里。于是乎,各个单位请他去开讲……”
听讲的学生看到他们熟悉的东门楼、竹木门、三利溪在郑鹏笔下的旧貌,惊呼于家乡的变化,场上互动极为活跃,一位老师不禁感慨地说:“潮州的美术家老师们,画到老老,(因为没多少是本地题材)没给潮州留下什么。你这些画留给潮州,是有历史价值的。”另一位说:“这些迟来的硕果,将陪伴一座大河边的古城大放异彩!”郑鹏则说他是“精神扶贫,就地取材。播爱乡种,收文明实!”
身居文化积淀这么雄厚的古城,有人还需精神扶贫?郑老师当有所指。
潮州现在写散文的人很多,陈维坤的散文是我喜欢读的,他写本土乡情是我喜欢的首要原因,当然,也因为他的文字耐读。最近,他撰写的讲述湘桥乡村故事的“官塘篇”,共写了六座乡村。洋洋洒洒,近三万字。别嫌长,你只要开了头读,可能就停不下来了。
他本身是官塘人,对家乡的热爱,远远跳出那些欣赏田园风光游客的热度和深度;他与乡亲中长辈聊村史,你读了,心都会一阵阵温热,完全不是你听老师在台上讲别人的历史那一种味道,你和他们一起喜怒。
维坤真不是为写作而写作,他为情所驱。记得他有一篇记述长辈乡亲陈复礼大师的文章《白墙前的怀念》,完全是不经意之作,真实、亲切,行云流水,韵味十足。
我几十年来一直生活在潮州古城中,日常接触的都是长居城内的市民朋友,这近些年来,城内人对乡下大有兴趣,周日常去欣赏田园风光,也总能尽兴归来。但他们的观感,总让我这个出身农村的人感到可惜。我认为生为中国人,必须了解农民,熟知乡村,否则你的人生会有缺失。如果读一读陈维坤这组写乡村的散文,他们会感到自己的观感像喝工夫茶时,一杯冲后还熻未到度就入口一样,开水味多于茶味。而读维坤的文章,则是老茶客冲出一杯熻到适度的浓茶让你品尝,那时你才明白什么叫工夫茶,苦而甘,苦后甘。维坤笔下的乡村,就是熻到度了的浓茶。
我这篇短文无法也无意分析维坤散文的诸多优点,却希望想周日下乡旅游的朋友先读一读他的散文,可能你就会决定先到他书写到的地方去!
写潮州、画潮州,像肖洛霍夫写《静静的顿河》、列宾画《伏尔加纤夫》。潮州的作家画家朋友们,让我们努力来讲好潮州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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