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影潮州》增订版发行,百余年前的镇海楼高清影像首次亮相 新生旧影 观照潮州
《旧影潮州》增订本正式发行,书中首次高清呈现潮州府谯楼——镇海楼的正面影像。丁铨供图
这张照片收录于格本号旅行相册中(拍摄时间为1909年或1910年)。拍摄者站在高处拍摄,一眼望去,是重重叠叠的牌坊,一栋西式洋房点缀在传统民居群落之中。照片接近蔡澜先生描述的那个像日本京都的潮州府城。照片中可见八座牌坊,近处是“四朝大老”(三世尚书)坊,此坊有潮州坊字最佳的美誉。这张照片也是目前唯一能看到“四朝大老”原坊字的老?
潮州火车站,拍摄于1922年前后,照片现存于美国南加州大学图书馆,其文字说明是:人们走在火车站前的广场上,照片两侧都停靠着火车,最靠近镜头的那个男子肩上扛了个吊着两个竹篮的担子。
20世纪20年代日本东优园发行的“潮州风景”系列明信片之一,明信片注有文字是“金山位于府城北边,风景绝佳,奇峦起伏间散落着凉亭仙洞,传闻以前遍山都是古松,现有金山中学坐落其中。”
越众历史影像馆收藏的最早的潮州视频影像截图,图为湘子桥。
经历了1918年潮汕大地震之后风雨飘摇百年的三元塔。这张照片成为《旧影潮州》的封面图。丁铨供图
拍摄于20世纪30年代的宗伯学士坊,图中“黄千盛金银首饰店”创始于清末,当时和千祥金铺、千兴金铺并列为潮城金铺业三大巨富,当时正是潮州金铺的全盛时期。丁铨收藏
潮州凤凰洲奎阁遗址前合影。陈辉收藏
1910年,一群德国人乘着格本号邮轮首航抵达中国,来到古城潮州,其中一人正对着镇海楼,拍下一张照片。
1911年,辛亥革命,义安路与昌黎路交界处是潮州府署,革命的烈火不会放过政治权力的中心,起防御瞭望功能的镇海楼就此消失在历史的尘烟中。
2013年前后,一位国内买家在古巴的拍卖会上购得103年前那张镇海楼的相片。
2020年冬,潮州市决定启动实施镇海楼、廖厝祠等重建工作,打造古城北部旅游片区。同年,从2009年便开始搜集潮州老照片的丁铨以重金辗转求得这张照片,决定为他不断校正、完善的《旧影潮州》加上一张有分量的照片。《旧影潮州》增订本于近日正式发行,潮州镇海楼等高清影像首次亮相。
摄影定格瞬间,却穿越百年,旧日影像,得以重生。
丁铨,潮州人,南方日报原摄影记者,热衷寻找老照片背后的故事。2016年出版的《旧影潮州》,收纳了潮州清末到民国时期的影像。潮州的第一张照片里的三元塔,民国时期湘子桥上的梭船,贴满广告的牌坊,黑白的影像里,堆叠出一个游离于史书与记忆中的潮州。
丁铨与责任编辑佃燕婉在《旧影潮州》初次出版的时候便认为,潮州老照片的收集和探寻应该是开放的、无止境的,是众人的力量汇聚的,至于《潮州旧影》,“是个引子便足矣。”
投石问路,幸有回音。4年过去了,有人说在书中认出了祖父,也有人找到其祖屋的模样;有研究城市规划的朋友,参考了书中的老照片,完成了关于潮州城的硕士论文。
丁铨与佃燕婉也没有停。今年,丁铨收到镇海楼照片的原版,激动地打电话给佃燕婉,佃燕婉很快听出他内心的决定——如果说最初的收集是出于一种情怀,如今更多是一种使命。两人达成一个共识,认为人应当有权了解自己生活地的可知历史。而丁铨则自觉地履行这样的“义务”——无保留地分享其所得所知。他认为,每个潮州人都应该了解潮州府楼这座代表潮州府的建筑的直观样貌。
丁铨拿着新书回到潮州,锁线胶装,书本平摊,镇海楼的照片占了两页,身后是他从小穿梭的人民公园,“镇海楼照片的重现,使我脑中有了府衙的具象。之后再走时仿佛时光交叠,与之重逢。”
潮州老照片的搜集绝非易事,街头巷尾、国内海外,丁铨与佃燕婉通过各种途径搜罗照片。在增订版中,将会有第一张牌坊街照片、第一张韩文公祠原牌坊背面照片、潮州开元寺原十八罗汉照片……
佃燕婉在潮州府城长大,长大后回乡登上三元塔,此后上网搜集资料,由此遇见丁铨和三元塔旧影,一同踏上寻找潮州影像的行程。“其实蛮希望海外侨胞也能看见这个,促成更多人主动地来沟通,然后提供一些珍藏,共同分享给这座城市的人。这是一种心愿,这四年来也确实有,但希望更多。”
南方日报出版社评论《旧影潮州》,“做城市的历史影像图书是一件艰巨但极具历史意义的事情。它站在一个客观、冷静的历史高度,用影像学的角度来解读潮州,用镜头来展现一个百余年间老一辈熟悉的,新一代陌生的潮州。”
“如还旧债。”佃燕婉用这个词来形容这次出版的心情,来源是诗人黄金明说“为出生地写一本书,有如还清旧债,心情愉快。”佃燕婉解释,那是一种感性的家乡情感,像孩子与父母。
统筹:苏仕日文:肖燕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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