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出人生百态的鲜活丰厚
杨徽/文洪钟/图
摄影家洪钟
洪钟1966年12月作为知青下乡到海南保亭县务农,1969年调到保亭县文化局从事美术和摄影工作,1973调入保亭县文宣队任舞美设计,1979年调到潮州市潮剧团任舞美设计。
退休前为潮州市潮剧团舞台美术室主任,国家二级舞台美术设计师。中国戏剧家协会会员。业余喜欢摄影。
2007年退休后被韩山师范学院美术系聘为外聘副教授,担任摄影专业教师。同时在潮州市老干部大学任课。
2012年出版《洪钟摄影集》。
摄影家洪钟先生的作品,不是主题先行、也不是提前策划产物,而是专注坚持,偶然得之的结晶。但他的作品会吸引你的目光,甚至是思想。在有情、有意、有趣的场景里穿越,在社会、人生、文化的境界里交汇。在看似寻常的熟悉、或偶然相遇的陌生中妙手偶得的灵光乍现,拍出了人生百态的多姿多彩,让图像之中画面之外给人以启迪、以联想。
想到了什么,我们才看到什么,再拍什么
纪实正热、街拍盛行,涌现出不少空心拍、随手拍的玩家,其实是视觉垃圾的制造者,而正确的视觉打开方式应该要像洪钟先生这样拍摄。正如布列松所言:一张好的作品就是在摄影师的眼睛、头脑、内心三点成为一线的时候产生的,就像射击时眼睛通过准星瞄准把环一样。这也是你的作品可诠释出为什么拍的理由。摄影作品远不是我们看到什么,就拍什么,而是我们想到了什么,才看到什么,再拍什么的逻辑。
能鲜活感人的作品正是有情、有意、有趣
这些作品能鲜活感人的正是有情、有意、有趣,是真、善、美与场景、人物、细节的勾兑。有情决定作品的温度,有情感与情怀,就看得见人世间的酸甜苦辣,从人们生动的表情,个性的行为,甚至是人下意识的表现中,找到多元的思想、无尽的欲望。有意决定作品的价值,有意义和意蕴,通过人与人、人与生态的关联,折射出时代与社会的鲜明特征,通过场景、服饰、环境等折射出不同人生与文化的含义,或隐喻、象征和有故事的表达等,彰显人物命运、史料价值、艺术感觉。有趣是作品的格调,看得见情趣、乐趣和幽默,在情感与喜好的链接,在相融、对比、反差中的影像,捕捉到了“你懂的”妙不可言,或共鸣的会心一笑的瞬间,演出人和人、人与景的微妙关系。
对人文纪实类摄影而言,作品是熬出来的
冰冻三日、非一日之寒。前不久,一个摄影师在十年的时间内拍下两张穿着婚纱的新人营救落水小女孩的相识场景的作品而引发网上争议和质疑,我的留言是:一切皆有可能,现实的生活远比艺术本身精彩,关键是你要有足够的用心、足够的敏锐、足够的底蕴。对于人文纪实类摄影而言,作品是熬出来的,此刻的所见会因时间的流逝物是人非,而影像凝固的历史会因稀缺越加价值凸显。这些作品无疑是摄影家洪钟先生厚积薄发使然,是运气、技术、实力的兼备,是形式、内容、情感的融合。
当然,对于当代人文纪实摄影而言,已经呈现出视觉文本的多语汇表现,作品表达的多语义解读,同时更注重画面组合和策划编辑的力量,这是未来值得探索与创新的空间。
微访谈
杨徽:您觉得摄影人最重要的是什么?
洪钟:喜欢上摄影,应该说原与美术有关,起初把照相机作为美术创作搜集素材的工具,久之,觉得摄影本身就具备自身的艺术价值。摄影与绘画同属平面视觉艺术,有不少共通之处却又不尽相同。摄影随着快门的开启,时间被凝固下来,这种瞬间的记录是不可重复的。尽管摄影有它的偶然性,但这种创作更具挑战性,我在摄影中找到乐趣,享受摄影的过程。
杨徽:促使您按下快门的因素有哪些?
洪钟:摄影技巧当然要学,但真正好的技巧只听命于神秘的内心世界。摄影的工夫在摄影之外,摄影给予我的不是一个结果,而是用新的方法发现周围世界的美丽,捕捉并分享它们的机会。
杨徽:您摄影最大的乐趣是什么?
洪钟:摄影对社会进步有其作用,但我不认为摄影能够改变社会,与其他功能比,摄影只是记录和留住某个历史瞬间,提供给人们对真、善、美的渴望,引发读者与拍摄者情感产生共鸣。
杨徽:对下一步摄影最想做的是什么?
洪钟:我不是专业摄影师,更不是摄影家,拍摄的纪实类照片大多是旅行中偶遇。生活中有鲜花和歌舞,也有困惑与无奈,摄影路上没有尽头,只要一息尚存,我会一直在路上。
由于与摄影结缘,喜欢在摄影这条路上漫步,谈不上目的、谈不上追求、更谈不上收获,当然,摄影也给我带来一串思考……
新闻推荐
郑良枢。“潮州湘桥好风流,十八梭船廿四洲。廿四楼台廿四样,二只鉎牛一只溜。”这是潮州人口口相传的歌谣,形象地描绘了中国...